“哼,窩囊廢。”
小桃又一次打掉了秦州牧手上的木劍後,再次無比高傲地嘲諷起來。
“……”
秦州牧一開始還會跟她鬥氣,甚至對罵,然而硬實力差距擺在這裡,反唇相譏,雖然小桃說不過自己,但下一回合只會被修理得更慘,被壓得已經完全了脾氣,也只能任由她辱罵了……
心裡默默感嘆,習慣真可怕,尤其是被罵習慣後,漸漸感覺“窩囊廢”變成了自己的暱稱一般,不但不刺耳,反而有點親切了……
秦州牧暗罵自己真“窩囊廢”,斜兜著眼,嘟著嘴,揉揉手腕,彎腰撿起木劍,重新擺起架勢。
小桃無聊地甩著劍,有點心不在焉道:“殿下不在,跟奴家說實話……你覺得,該走,還是該留……”
秦州牧放下木劍……這個問題自從幾十天問起開始,已經被她們提起過無數次了,但他都巧妙地給帶了過去,沒有做任何正面回答:“……得看殿下自己的意思。”
小桃瞪他一眼:“殿下能有什麼意思!這裡沒外人,你就給奴家分析分析啊!”
眼看難民安置已經接近尾聲,兌現約定離開的日子迫在眉睫,事關魔教未來,小桃越來越著急也是自然的。
秦州牧看看天空,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天氣真是越來越熱了啊……我們到涼亭裡坐坐吧……”
小桃:“如果你不是講這事兒……哼,別想躲懶啊。”
先威脅一聲,才跟著秦州牧進到歇山頂造型的涼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