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反應,不是規定,卻勝過規定,所有人一眼就明。”
小桃依然不服:“那……那……對了!樹樁!那萬一加上樹樁高度,就正好了呢?你就沒考慮這個的嗎?”
秦州牧臉上掛起和煦的笑容:“所以我一開始就繞著樹樁問了啊,小桃大姐說過自己不是木匠吧,一棵樹木原本閥在多高位置,其實看留下的木材尾頭,就能大致知道樹樁多寬多高了……”
“……”小桃無言以對。
紀紅衣:“直木本就是倒伏的,所以隨手刻了個位置,但豎起來一看就矮了數尺……判決之前已把所有證詞問完,辯無可辯,公子斷案,真是精彩。”
自己的稱謂居然變成了“公子”,秦州牧心中暗暗受用,拱拱手:“過獎過獎,還是沾了聖女殿下的威望。”
小桃見不得他在聖女面前得意洋洋的模樣,這回兒又想到了一個攻訐他的點:“你昨日就看出來了吧?為什麼不早說?故意要讓聖女殿下丟人?”
秦州牧又開始流汗了,這個指責可不能坐實了,馬上大義凜然道:
“在下人質之身,昨日實在不敢妄言,況且還沒對比其它木材處理,無法下斷言。今日是見到了亂民,深感昨日自己謹言有過,誤了聖女殿下的公平公正之名,讓殿下受了小人矇騙……於是為了糾正在下昨日之失,才斗膽出言。”
“你——”小桃一時之間也找不出新的詞了。
紀紅衣則無聲輕笑了一下:“那麼就勞煩公子繼續糾正昨日之失了。”
秦州牧一臉疑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