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道,“你可覺得本座的判罰,大多都是‘斬之’殘忍否?”
之前那些小偷小摸的、偷窺的,秦州牧宣佈“叉下去”後,紀紅衣的判決直接都是死刑。應該說除了口角的之外,全部一刀切的處斬。
秦州牧面無表情道:“亂世重典。”
紀紅衣看著躬身行禮甚至跪拜磕完頭才起身去忙自己事情的人群:“……本座並非嗜殺,但如果小錯不嚴,大錯就會鑄成。”
秦州牧:“明白……小錯都是極刑的阿花,那殺人越貨、欺男霸女就更沒人敢做了。”
紀紅衣的斗笠一陣搖擺,明顯是側頭看了過來,語氣中帶了些許欣喜:“公子果然是明白人,一點就透!”
秦州牧心中暗笑,亂世用重典,都是小學歷史課本上的知識點,那有什麼難的……嘴上溜鬚拍馬道:“在下都是些嘴上功夫,真做實事的還是聖女殿下啊。”
紀紅衣轉回頭去:“做實事啊,世人多誤解,越做越錯……你說,這些人是在跪拜誰?”
秦州牧看看五米外繞著走動跪拜的人們:“當然是跪聖女殿下。”
紀紅衣:“跪本座的話,是敬畏,但跪你的話,是在拜菩薩。”
秦州牧疑惑了:“啊?拜我?怎麼可能……而且在下一身魔……聖教人的打扮啊!”
紀紅衣語氣裡帶了一絲輕笑:“呵,公子短髮,身材容貌,舉手投足間,一看就是‘仙人’啊。”
穿越者對於本地土著來說,在外觀上確實有相當明顯的差異,不說別的,就算是地球上風吹日曬的老爺們兒,在26國世界裡也能稱得上一句“面板細膩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