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驚年沒能拿第一,他當時很生氣的跑去質問嚴節為什麼不讓著他。
當時嚴節說,我憑本事拿第一憑什麼要讓。
再後來賀驚年就與他決裂,梁文瑞和賀驚年去了職高。
梁文瑞有兩年沒見過嚴節了,今天倒是很意外能在這裡遇見。
“嚴節,我一直想知道,當時的比賽你為什麼沒讓著賀驚年。”
嚴節沉默了幾秒,沒回答。
梁文瑞知道他不說,也識趣的不再問。
冬至
週一,今天是英語早讀,不過英語老師沒來班裡,大部分人都在神遊天際。
秋寧今天請了假,李春雨給她發了很多資訊都沒回,她有些擔心。
一整天李春雨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下午放學後,李春雨坐公交去了秋寧家。
秋寧家住在別墅區,李春雨來過一次,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才找到秋寧的家。
她站在門前猶豫了很久才按門鈴。
很快別墅裡有了動靜,一箇中年女人開啟了門。
看到李春雨疑惑的問:“阿姨,請問秋寧在家嗎?我給她發資訊她沒回。”
中年女人看到李春雨恍惚了一會才想起什麼:“你是李春雨同學吧。”
李春雨來過一次,她還是有些印象的。
“秋寧在家嗎?”
李春雨又問了一遍。
“寧寧不在家,你找她有事嗎?”
中年女人是秋寧家的保姆,秋寧喊她慧姨。
慧姨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眼神中透露著一股難以忍受的痛。
李春雨覺得不太對勁,但慧姨不願意說,她也沒辦法問。
“寧寧她在醫院。”
“什麼。”
李春雨腦子一片空白,沒聽清她說什麼。
“寧寧出事了,現在在醫院,我知道你是她最珍惜的朋友,你去看看她吧!”
李春雨打車去了市中心醫院,打聽到秋寧的病房。
她還未進去就看到秋寧的父母在病房外,秋母看到李春雨怔愣了幾秒。
“你是來看寧寧的嗎?”
李春雨點點頭。
秋母讓她隔著玻璃看了一眼秋寧。
病床上的秋寧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眼神緊閉,整個人病懨懨的。
李春雨還記得秋寧上週五說她週末要和趙華燁約會,不過是過了一個週末她就躺在病床上。
“寧寧她怎麼了。”
“你認識趙華燁嗎?”
聽到趙華燁的名字,李春雨心驟然一緊,“聽說過。”
秋父秋母常年做生意,很少在家。
昨天一個陌生的電話讓兩人嚇得不輕,連夜趕了回來,等回來後秋寧已經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秋母打聽到秋寧出事前和一個叫趙華燁的在一起。
發生了什麼事,她們都不知道。
李春雨回到學校打聽了一下趙華燁在哪個班。
趙華燁學理,在理九班。
李春雨找到九班時,班裡的同學說趙華燁已經兩天沒來上課了,學校也聯絡不上他。
秋寧出事後,學校隱瞞了她出事的訊息。
冬至那天,秋寧醒了,李春雨去醫院看她。
秋寧醒來後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一個勁的掉眼淚。
“寧寧。”
李春雨想說些什麼,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秋寧有些後悔當初沒聽李春雨的話,執意要和趙華燁在一起。
趙華燁就是個人渣,那個週六秋寧滿心歡喜的與他見面。
兩人約在奶茶店見面。
秋寧到奶茶店的時候,趙華燁摟著一個女生,兩人親暱的喝著同一杯奶茶。
趙華燁看到秋寧來才把懷裡的女生推開。
“趙華燁,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華燁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對你已經沒興趣了,今天見你不過就是告訴你,我們分手吧。”
秋寧像是被人潑了一身冷水。
秋寧從小到大沒被這麼羞辱過,她轉身跑出去,沒注意到馬路上有一輛車經過。
在她失去意識那一刻才想起李春雨曾多次告訴她,趙華燁不是什麼好人。
秋寧在醫院修養了一個多月,李春雨每天都來看她,陪她說話陪她複習落下的功課。
時間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