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邦。華夏兒女熱情好客,一定會讓客人們盡興而歸。
其實她虛張聲勢了,部裡對他們的酒量根本沒有硬性要求。
沈雪妮的酒量一點都不好。
話題兜轉,餐桌上對沈雪妮的關注很快消弭,她面色漸漸變得更蒼白,小腹開始一陣陣的絞痛。
餘澤懷依舊是所有人攀談的中心,然而他被眾人追捧著恭維,也一直是意興闌珊,視線總若有似無的落到沈雪妮身上,輕易瞧出逞強喝下的那杯加冰伏特加更讓她難受。
他適才說,沈老師可以不喝的意思,就是沈雪妮真的可以不喝。
即使有這個受當地政府重視的俄國巨頭富商在,餘澤懷不願意讓自己老婆陪酒,就不陪酒。
這就是身為餘澤懷老婆應有的底氣。
可是沈雪妮挺敬業的喝了。現在不是工作時間,也不是工作場合,她沒必要還死守著他們部門的工作守則,禮行天下。
約莫半小時後,餘澤懷陪著客人喝了一杯伏特加,起身跟德米特里打了個招呼,說要出去接個電話。
德米特里示意他請便,不遠處水榭舞臺上的崑曲名伶的歌聲很得他喜歡,他興致正濃,還很是不想結束飯局。
餘澤懷出去之後,沈雪妮很快收到他的微信。
【出來,在對面的包廂,來見我。】
【要幹嘛?】沈雪妮回。
【來了就知道了。】他答得散漫又痞氣,上次在摩爾曼斯克,他們偶遇,叫她瞞著別人去他的賓館房間,也是這麼說的。
沈雪妮不太想去因為現在她的肚子疼得要死像被冰錐在一下下扎的刺疼。
滕麗華察覺到她不舒服壓低聲音罵她:“適才人家餘總叫你不用喝那酒你就不喝唄
“別說了我先出去一下。”沈雪妮找了個由頭跟大家抱歉她要出去。
沒人在意的情況下她溜了出去去對面的包廂找餘澤懷。
*
男人坐在一盞白絹刺繡了綠梅的婉約屏風後過分修長的身段倚靠在一個金絲楠木的圈椅裡薄唇銜煙。
聽到沈雪妮像貓一樣靜悄悄的進入他把沒點燃的煙摘了騰出一雙在春寒料峭裡始終溫熱的手等著她來。
沈雪妮踩著半跟鞋走到屏風後跟男人視線交接。
餘澤懷眼神放肆的盯著她慘白的臉蛋低聲命令:“坐到爺腿上來。”
“……”
沈雪妮皺緊眉頭他都在發什麼瘋呢不沈雪妮感到自己是瘋了才會聽他的話來這裡。
她轉身要走男人長手一勾攬住她的細腰將她按抱到他腿上。
二話不說就低頭咬住她的唇輕輕含吮從唇瓣處暈開的濡溼入侵很快弄得沈雪妮渾身發熱。
沈雪妮後縮腦袋想掙脫他莫名其妙的輕薄。
餘澤懷這個人就是浪得沒邊了沈雪妮應該明天就跟他離婚。
她當初絕對是被鬼迷了心竅在大學校園裡過的日子太單純無聊隔他隔得太遠想他想得太多才會想到要跟借試婚跟他拉近距離。
“嗚……”沈雪妮心裡全是懊惱被男人深吻得暈頭轉向喉頭不適的逸出一聲嚶嚀。
餘澤懷厚實溫熱的手撫弄過她冰涼的脖子摸索著將她的西裝連身裙釦子解開骨節分明的手指探入輕易在渾身冰涼的沈雪妮點燃一團又一團的火焰。
沈雪妮被嚇瘋了對面的人在包廂裡聽崑曲用中餐。
那些談笑風生觥籌交錯的聲音還被她聽得那麼清楚就只隔了一條燈光幽暗的走廊她被男人如此對待雖然是持證夫妻但是這麼做也是太過激的離譜了。
她抬手想給天生放浪形骸的公子爺一耳光。
不僅是想是真的那麼做了。
雪白柔荑在他溫熱的臉龐上狀似使勁的刮過。
此刻的她痛經還喝了烈
酒,渾身無力,颳著男人耳光的動作倒像是在跟他使性子的調情。
餘澤懷逗得她像檀悅宮裡的那隻泡沫,在他溫熱的懷中縮著身子,又奶又兇,然而也對他做不出什麼真正的抵抗,扭一陣,也只能被他圈在他的大掌之中。
“喜歡爺輕一點,還是重一點弄你?”
手探在女人香氣盈滿的裙襬裡,被打的餘澤懷根本不惱,反而還更壞透了的把滾燙的唇貼在她耳尖問。
“你滾。”沈雪妮生氣的罵他。
她覺得他現在是在報復她,因為適才在餐桌上她沒聽他的話,還是喝了那杯加冰烈酒。
她覺得餘澤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