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妮壯起膽子朝正中的主位看去餘澤懷鬆垮著緊腰懶皮懶骨的靠坐在真皮軟包卡座裡。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燈光落在他稜角分明的臉孔滋生迷幻的影不住的朦朧晃動令得那張骨相卓越的渣男浪子臉散發出更多的撩欲。
他手裡夾著一根燃燒的菸嘴角微揚桃花眼裡晃盪著曖昧複雜的光靜靜的注視沈雪妮鼓起十二萬分的勇氣走向他。
雖然已經事先用微信知會過男人了但是她真的要這麼上前去對他做這事的時候還是感到又尬又怯。
他們領證結婚後從來沒有過夫妻之實。
偶爾在一棟房子裡住都是各自睡一個臥室像室友一樣相敬如賓。
這種拘謹的情況從今晚開始似乎要有所轉變。
沈雪妮終於來到男人眼皮底下站定後深呼吸一口道:“餘總我玩遊戲輸了想要解你的皮帶。”
“好啊。”餘澤懷噴了口菸圈牽唇調笑著回應他總是這樣在這種紙醉金迷的酒局上不走心的恣肆。
包廂裡的人全都看愣住了。
沒想到上不了檯面的俗套小遊戲陡然升級賭注變得很大。
本來是要清冷美人沈雪妮鼓起勇氣跟許氏集團的幾個男經理打鬧反正他們也不是今晚的主角就那麼避開貴客兀自聚在一起俗套的自娛自樂而已。
許景徹跟餘澤懷兩個上位者的對話這幫人一句都插不進去。
沒想到沈雪妮居然敢找上今晚這個包廂裡最矜貴的男人
這位公子爺什麼高階來歷許氏公司裡的人都心知肚明。
許家在京北堪稱是數一數二的高門財閥然而許氏繼承人許景徹今夜來到這位公子爺的面前都得躬身為他遞煙端酒。
關於餘澤懷的那些不可深扒的家世就不用多提了。
光是他這兩年在國際金融圈斂的財就抵得過許家這十年來加起來在國內做的專案收入總和。
最誇張的是人家還剛從俄羅斯談專案回來能在俄羅斯那種地方做大生意那還不得擁有能化腐朽為神奇的強大背景才行。
所有人都發愣的等著看一場好戲看似柔弱溫婉的沈雪妮敢不敢真的當眾解這位國際金融掮客公子爺的皮帶。
聽聞這位公子爺對女人的作風很大膽。
沈雪妮看起來一塵不染的純情兩人完全不在一個次元她到底是怎麼會想出來要解他的皮帶。
明明在場有那麼多男人。她非要選餘澤
懷。
竊竊私語的環境裡,即使被餘澤懷脆聲聲的答應後,大庭廣眾之下,來到他跟前的沈雪妮還是拉不下臉做這種事。
她僵在那兒,一直抬不起手,引得一屋的人狂犯嘀咕,特別是女人們,都在暗諷怎麼許大小姐帶來的閨蜜這麼做作。
想撩這個局上最頂的公子哥,真的走上去了,又擱那兒裝純情小白花,所謂知性美人就是這樣做作嗎。
餘澤懷領悟到沈雪妮今晚遇上的難題後,他喉頭滾了滾,無言笑了一下。
這種遊戲跟玩笑,對他來說,算是小兒科了。
可是他的純情老婆卻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玩過。
那麼,還是讓他來帶餘太太玩一次好了。
男人牽起沈雪妮的纖纖玉手,帶著搭上他的皮帶扣。
溫熱的厚掌搭覆在沈雪妮的手背上,帶她的手指活動,一起慢條斯理的解開他肌理緊繃的緊腰間緊扣的皮帶扣子。
沈雪妮夠著身子,吐氣如蘭,與餘澤懷面面相覷,他垂眸凝看著她,賞玩她臉上漸甚的羞態。
如桃花朵朵,粉嫩可愛。
沈雪妮嫁給他快兩年,從來沒有跟男人如此親密過。
並且,是在現場有數雙眼睛的注視下,跟他如此親密。
沈雪妮呼吸滯頓,胸口有些壓疼,感到包廂裡能為她呼吸到的氧氣越發稀薄,踩著高跟鞋的雙腿忽的一軟。
那隻伸出去不由她掌控的柔荑順勢被男人輕輕一拉,她軟玉溫香的身子便倒在男人被西裝褲優美包裹的長腿上。
不等沈雪妮起身迴避,他便落唇擦撫在她發熱的耳畔,低啞輕語的問:“解開之後,是要拿走嗎?”
他故意這麼裝作不懂的問,其實那群玩遊戲的人只想看到男女做這種事的曖昧戲碼,不一定非得解下來。
“不,不用。”沈雪妮慌得結巴了,用蚊子叫一般的聲音回應。
“那就再幫你男人扣回去。”餘澤懷惡劣的笑了一聲,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語調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