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被暴力拆遷的門,連拖延一下時間的作用都沒有起到,讓他毫無準備地直接掉馬。
“……我不是故意的,長出鱗片的手臂力量增強了許多,有些不適應。”他真的只是輕輕一握,誰知道門就直接掉下來了。
“伊白你突然換了房間,我以為是因為我之前的冒犯,打算去和你道歉。”菲爾厄斯想起之前尷尬的場景,臉色有些不自然。
“厄爾,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我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情疏遠你。”薩緹斯直視菲爾厄斯的眼睛,平和地告訴他,不用擔心這些問題。
“我明明告訴副隊長,開新房間是為了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打坐,儘快恢復能量,讓他轉告你,為什麼你還會產生這種誤會?”
他等了那麼久都沒等到人,結果剛回房間人就回來了,正好撞見他拔羽毛。
這還真是,上天都想讓他和厄爾的親密關係更近一步。
“……沒有,他沒有說。”菲爾厄斯一臉肯定。
其實他根本沒有認真聽副隊長說的話,聽到他說薩緹斯換了房間,問了門牌號就急切地尋了過去。
他又仔細回想了一下,更加肯定的點頭:“他只告訴我你換了房間,然後告訴了我門牌號。”
“這樣啊。”薩緹斯笑容溫和,心裡狠狠地記了一筆,副隊長是吧,差點害死他,要不是厄爾是混血,他們現在已經徹底決裂了。
這份大禮他得找機會好好報答一下才行。
噹噹噹
菲爾厄爾去開啟鎖著的門。
薩緹斯一看,呦,這不是嘴長了一半,傳話都說不清的副隊長嗎。
副隊長那張倒黴的臉上表情怪異,情緒雜糅的過於豐富了點,五官都扭曲起來。
他應該沒有打擾到隊長吧。
他們都看到隊長把祭司抱回房間,兩個人一定有些私事需要處理,本來所有人都默契地當做沒看見,但是現在這個事他們真的做不了主。
那幫兔崽子把他推出來通知隊長,來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想。
要是隊長他們……
他冒昧打擾豈不是很尷尬。
畢竟男人在某些特殊的時候被打斷,咳……
還好,衣服還沒脫。
“你搞什麼鬼臉。”菲爾厄斯皺眉,這次任務下來,他覺得副隊長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