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那個猥瑣男一臉悽苦的看向孔華,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
“說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
“你無緣無故上來就打我,嗚嗚嗚,我要告你。 ”
孔華看著他手裡一直沒鬆手的微型攝像頭。
氣不打一處來,立馬從沙發上面彈跳而起。
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托馬斯大回旋,加空中七百二十度轉體。
一腳把猥瑣男從對面沙發上踹了出去。
口中惡狠狠的說道:
“裝? 還踏馬的給老子裝? 都抓你現行了,還不給我老實交代? ”
“打死你丫的信不信? ”
猥瑣男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眼中滿含不屈的淚水:
“你倒是問吶? 啥事兒啊? ”
“我乾的壞事兒多了,你不說我哪知道是那件啊? ”
“多少給個提示啊,哪有上來就打的? ”
“我昨天搶了一個小女孩的辣條。 ”
“前天我在出租屋偷看王嬸洗澡。 ”
“大前天的時候,我去浴池洗澡,偷偷的往裡面撒尿。”
“”
孔華這時候已經好整以暇的又回到了座位上,淡淡開口說道:
“說說你手裡的攝像頭的事情。”
猥瑣男一聽,立馬就來了精神,興奮的說道:
“哦,你說這個啊,對,就是這個,不知道為什麼,有幾個房間的都壞了。 ”
“老闆很生氣,讓我趕緊來看看。”
“我跟你說啊,這玩意拍的影片。”
“那老刺激了。 ”
“好傢伙。”
“老頭與少女,富婆與帥哥。”
“帥哥跟小三,美女跟姦夫。”
“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
“我,我真是大開眼界。 ”
“前些年都白活了。 ”
“這都好東西啊。”
“每天晚上,我不看一點,我都睡不著覺。”
“嘿嘿,嘿嘿嘿嘿嘿。 ”
孔華一臉無語的看著眼前的猥瑣男,雙眼無神,目光呆滯,臉色蒼白,臉頰消瘦。
這一看就是一天擼八百回,導致的腎氣虧虛。
孔華好奇的問道:
“怎麼我問啥你答什麼? 也不反抗反抗? ”
猥瑣男指著牆上面的凹陷,以及自己臉上的淤青,陪笑著說道:
“我哪敢呢? 我要是還不老實,豈不是要被你打死。 ”
“您貴人事多,您就趕緊問, 問完了把我往大牢裡一丟。 ”
“就完事兒了。 ”
“我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要你不打我了,什麼都好說。”
“不過說真的,不至於吧? 我就是去蹲苦窯,我都不會被打成這樣。 ”
“你再下手重點,就把哥們給打死了。 ”
孔華看著猥瑣男那已經看不出來猥瑣的面容,想著猥瑣男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哈。
那等會就下手輕點。
不過這就是個二皮臉,老油子,見風使舵的主。
爛命一條,說怕也怕,說不怕他也不怕。
不知道進去多少回了,有點有恃無恐那個味道。
他繼續問道:
“這攝像頭都是你安裝的? ”
猥瑣男一臉得意:
“是啊,怎麼樣? 手藝不錯吧? ”
“我跟你說,拍攝角度,那都是我精挑細選的。”
“老闆用了都說好。 ”
孔華沒忍住,又是隔空給了他一個大逼兜:
“行了,行了,不用說那麼詳細。 ”
“得得。”猥瑣男縮了縮脖子,見孔華不愛聽,也就不顯擺自己的那點小愛好了。
猥瑣男接著說道:
“不過雖然是我安裝的,但是這可不是我的主意,而是我們老闆的。”
“你想啊,五星級的酒店,老闆不點頭,誰能安? 而且還是每間房間都有對吧? ”
“我就是個打工的。 ”
“壞了我給修一修,然後空閒了我給除錯除錯。 ”
“最多我也就是能看一看福利。 ”
“對吧,其實這事兒跟我關係真不大。 ”
“我就是個技術人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