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娩一出現,直接將一群人逐了出去。
一群人很快離開,石水看了看喬婉娩和肖紫衿,知道他們還有事要說,也先離開。
“都是你安排的?”
喬婉娩看著現場留下的那個棋盤說道。
“你在說什麼?”
肖紫衿問道。
“單孤刀的棋盤,明明早已經不見了,這是你特意找回來的?”
“沒錯。”
“那些人,也是你找來的?
為了抹黑他,你竟不惜做到如此地步!”
喬婉娩有些傷心的說道。
“我不過是拋個引,那些人不是我找的,這天底下恨李相夷的人,本就也數之不盡,難道什麼都要怪我!?”
“不怪你,怪誰啊!”
紀緣在屋頂上聽著聽著,突然喝道一聲,手中竹棍直接丟出。
砰!
竹棍直接擊在肖紫衿胸口,直接將他擊飛出去,口吐鮮血。
“紀少俠,還請手下留情。”
喬婉娩愣了一下,連忙看向紀緣說道。
紀緣從屋頂上下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肖紫衿,又看向喬婉娩:“喬姑娘,你、他還有我師兄,你們三人之間的事情,我不管。
不過作為我師兄的師弟,此人汙衊我師兄的名聲,我出手教訓他,也還請你不要多管。”
“你……”
肖紫衿捂著胸口,滿臉的痛苦。
紀緣右手一招,竹棍直接回到手中,緊接著迅速擊出幾棍。
速度之快,喬婉娩就算是想攔也攔不住。
“噗!”
肖紫衿又吐出一口鮮血。
“這是給你的一個小教訓。”
紀緣說起竹棍。
肖紫衿惡狠狠的看著紀緣:“你!你廢了我的武功!”
肖紫衿此時的語氣有些虛弱。
“喬姑娘,給你一句勸告,或許你想過,要和這小人在一起。
但是你們這可能根本不是什麼感情,只是習慣而已。
所以,別因為習慣,別覺得他陪了你十年是你虧欠他的,就把下半輩子搭進去了。
人啊,還是要自私一點,為自己而活。”
紀緣一開始說的還好好的。
緊接著,話就開始有些不正經:“你要是和我師兄你重歸舊好,那肯定要比和他做過小人在一起要好。
我知道一些你和我師兄當初分手的原因,不就是我師兄那時候天天忙著維持江湖的公道正義嘛。
現在你不用擔心了,我師兄現在已經變得,天天只想過些閒雲野鶴的生活。”
肖紫衿聽著紀緣在攛掇著喬婉娩和李相夷重歸舊好,頓時氣得又是一口老血,直接暈了過去。
“紀緣!少瞎扯!”
此時,李蓮花也是進來了,讓紀緣別再說了。
“相夷。”
喬婉娩瞧見李蓮花,喊了一聲後道歉:“相夷,對不起。”
李蓮花笑著搖了搖頭:“不用道歉,這和你沒什麼關係。
另外,這件事就這樣吧,我師弟也為我報仇了不是。”
“嗯。”
喬婉娩笑著點了點頭。
紀緣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暈過去的肖紫衿。
突然想拔劍一劍了結了對方算了。
不過,了結了他,其實可能也是便宜了他,紀緣可還給他準備了一份大禮。
“喬姑娘,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紀緣突然又看向了喬婉娩問道。
“我……”
喬婉娩本來剛才就打算和肖紫衿徹底分手了的。
只是瞧見他被紀緣打成這樣,秉著多多少少還有的一點感情,想留下來照顧肖紫衿一下。
紀緣見狀,心道壞了,連忙說道:“喬姑娘就別擔心他了,四顧門和慕娩山莊這麼多下人,他死不了,不缺人照顧。
記得我剛才說的話,人嘛,自私一點,多為自己考慮。
你最近也為肖紫衿的事情心煩吧?
要不要出門散散心?一起同行啊?”
“咳咳。”
李蓮花輕咳一聲。
你這目的太明顯了吧。
“喬姐姐,就這樣吧,別管這個人了,有下人照顧,他死不了的。”
蘇小慵立即上前抱住了喬婉娩,拉著喬婉娩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