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緣和蘇小慵一走。
無了大師看向喬婉娩和李蓮花說道:“喬施主,李施主,不如先到老衲禪房稍坐?”
“麻煩大師了。”
喬婉娩點頭答應。
……
無了大師的禪房,李蓮花和喬婉娩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之前一直也沒注意,地道的時候,也太暗,喬婉娩倒是一直沒有仔細瞧過李蓮花。
這時候,突然冷不伶仃的一下坐到對面,她打量了幾眼。
頓時就感覺無比熟悉。
她從李蓮花身上,瞧見了幾分李相夷的影子。
她又想到剛才無了大師叫李蓮花李施主。
喬婉娩頓時有些激動的看著李蓮花:“你姓李?”
李蓮花看著喬婉娩,一副裝傻的點頭:“是啊,喬姑娘,我叫李蓮花,一個江湖遊醫。”
“原來是李神醫……李先生,你長得有些幾分像我一個故人。”
喬婉娩知道李蓮花的大名,她有些試探性的看著李蓮花說道。
“是嗎?那真是巧了,我這長相挺普通的,不少人都說眼熟。”
李蓮花笑著說道。
兩人邊上,無了大師給兩人倒了一杯茶。
“李施主,你可算是願意來見老衲了,老衲給你寫了不少信,你是一封也沒回啊。”
無了大師笑著看向李蓮花說道。
李蓮花繼續裝傻:“啊?大師給我寄過信?實在是不好意思大師,我真沒收到過,也怪我,平日裡四處亂跑,這些信可能是丟了。”
他當然收到了信,不過都是當沒看見。
因為無了大師信裡一直勸他,別四處亂跑了,趕緊去與故人相認,如此的話,說不定藉助百川院的力量,還能治好體內的碧茶之毒。
李蓮花知道無了大師是好意,不過他實在是不想再重新成為李相夷。
而且碧茶之毒,他自己中了毒,也清楚,百川院也沒辦法,與故人相認,只不過是讓人徒增煩惱。
“大師與李先生早就相識了?”
喬婉娩聽到無了大師的話,開口問道。
“是啊。”
李蓮花點了點頭。
無了大師則是略有一副深意的說道:“相識早晚都沒關係,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怕只怕重見之時,故人對面不相識。”
李蓮花心中一麻,你直接告訴她得了唄。
喬婉娩本就有些懷疑,聽到無了大師的話,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李蓮花,目不轉睛。
“李先生,我們是不是認識?”
喬婉娩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沒有吧,我今日第一次見喬姑娘。”
李蓮花睜著眼睛說瞎話。
無了大師摸了摸鬍子,繼續說道:“正所謂因緣際會,順應天成。
前日因,今時果,躲不開的何不面對。
兩位施主,你們慢慢聊,老衲不管閒事了,講經堂講經去了。”
無了大師說完,起身就準備走。
李蓮花都無語到想翻白眼了。
就這,你還說不管閒事?
你都差直接說出李蓮花就是李相夷了!
無了大師一走,喬婉娩有些激動的看著李蓮花問道:“是你嗎,相夷?”
……
另一邊。
紀緣和蘇小慵離開後,他雖然是故意離開的,可是想找那個偷劍的人,也是真的。
少師劍肯定是要拿回來的。
根據紀緣的記憶,清源山封山封山的快,所以這人並沒有逃走。
察覺到封山,他又回到了普渡寺,然後瞧見了落單的喬婉娩,將喬婉娩引到了地道,利用喬婉娩的哮喘,將喬婉娩擒住。
普渡寺,一棟最高建築的屋頂。
“找到了!”
紀緣環視了片刻,立即找到了那個偷劍的傢伙。
“小慵,我先上了。”
紀緣說罷,直接衝向對方。
轉眼間,紀緣就來到了那人面前,手中竹棍一揮,那人被打飛出去砸在牆上。
紀緣這一棍,鬧出來的動靜,直接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無了大師的禪房,喬婉娩問完李蓮花,李蓮花聽到動靜,連忙說道:“喬姑娘,外面好像有什麼動靜,我們趕緊去看看吧。”
李蓮花說著就起身朝外走去。
喬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