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幾人就留在了客棧待著。
轉眼,太陽落下。
一行人吃過晚飯,一間堂屋內。
紀緣四人坐在一起,方多病的書童旺福在一旁伺候。
“少爺,我去準備幾份點心。”
旺福開口說道。
“嗯。”
方多病點了點頭。
旺福很快離開了堂屋,這間堂屋內,只剩下了四人。
李蓮花見狀,也是知道機會來了。
“方少爺,今天多謝了。”
李蓮花倒了一杯茶,開口說道。
方多病笑著擺手:“李大夫無需多禮……嗯?李大夫怎知我姓方?”
方多病說著有些好奇的看向李蓮花。
今日他好像還從未報過姓名。
李蓮花聽到方多病的疑問,笑著說道:“敢將方尚書獨子招入百川院,佛彼白石如今這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
“你認識家父?”
方多病又是問道。
“方少俠,我不是認識方尚書,我是認識你這劍上的劍穗,這應該是難得一遇的美玉寒生煙吧。
近些年來,也就去年僅出現一塊,在富玉樓標出天價,被天機山莊拍下。”
李蓮花解釋了一番。
方多病聽著,臉上露出笑容:“沒想到李大夫,還有做刑探的天賦。”
“哎哎哎,都是瞎說,瞎說,我可做不了刑探。”
李蓮花笑著擺手。
“說起來,方少俠天機山莊少莊主的名聲,可比刑探的名聲要好使許多。”
李蓮花說著,問了一句。
方多病笑著看向自己的劍穗,摸了摸劍穗說道:“行走江湖嘛,我也不想太招搖。
所以才用刑探的名聲,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是方相之子,否則,別人只會記得我是方相之子,天機山莊少莊主,不會記得我方多病。
我只希望,別人只當我是百川院一個普普通通的刑探。”
方多病一副暢想未來的模樣說著。
與此同時,李蓮花手裡已經搓了一些粉末丟進茶壺。
然後就給方多病倒了一杯茶。
紀緣和蘇小慵看得清清楚楚。
紀緣臉上露出一些笑容。
蘇小慵有些懵,啊這……
“有志氣,我就喜歡你這樣一腔熱血的少年,敬方少俠。”
李蓮花笑著拿起茶杯。
“來。”
方多病也是笑著拿起茶杯,然後又看向了邊上的紀緣和蘇小慵。
他可不想冷落了邊上的另外兩位。
紀緣和蘇小慵也是拿起茶杯。
四人碰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茶杯中的茶。
“對了,我還不知道二位姓名?”
方多病看向紀緣和蘇小慵問道。
“在下李逍遙,這是我家娘子,趙靈兒。”
紀緣又是扯出馬甲。
“李逍遙,逍遙,好名字。
李兄和李大夫都姓李,是兄弟不成?”
方多病好奇的問道。
“哦,不是,不過我們是師兄弟,我是逍遙的師兄。”
李蓮花開口說道。
“這樣啊……對了李大夫,我還有一事好奇,為何風火堂的人,一口咬定你能救活死人?”
方多病又好奇的看向李蓮花問道。
“這個啊……因為有時候,死人,未必是死人。”
李蓮花回答道。
方多病有些沒懂,還想問來著,可是下一秒,就感覺頭暈眼花。
“這茶水……”
方多病搖搖欲墜的看向茶杯。
李蓮花此時也是抱住了雙手,淡淡說道:“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刑探,第一個見的就是你這麼一個生瓜蛋子啊。
百川院還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好了,師弟,我們走吧。”
李蓮花說著起身。
紀緣和蘇小慵也起身,準備走了。
紀緣拍了拍方多病的肩膀:“方少爺,勸你一句,別光嘴裡說不想太招搖,你倒是讓丫鬟和書童回去啊。
帶著書童和丫鬟,你是下山當刑探,還是下山遊山玩水呢。”
紀緣可不是嘲諷方多病,只是為了他著想。
畢竟原劇裡面,他一直帶著書童和丫鬟,就導致書童被殺了。
幹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