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蓮花也不知道,方多病是當初那個孩子,他都多少有些忘記了方多病。
單孤刀那時候還教過方多病習武。
只是當時的方多病身體不好,甚至出門都要坐輪椅。
根本練不了武,單孤刀當時對於他可是很失望來著。
這時候,李相夷就好似一道方多病人生當中的光芒照進了方多病的世界。
李相夷給了方多病一把木劍,告訴方多病,要是方多病能拿著木劍練好百招基礎劍式,可以去找他,他收方多病為徒。
李相夷會安慰當時的方多病,其實可能更多的是因為,他是單孤刀帶回來的。
他當時問過單孤刀這孩子的身份,單孤刀沒有和他解釋過,他也沒有在意。
只是沒想到,居然是方多病。
方多病此時慢慢的說了過去的事情。
最後又說道:“他臨走的時候,還和我說,一個劍客,一定要握緊手中的劍,才能平天下所有不平之事。
那是我唯一一次見過李相夷,也是最後一次。
其實我已經連他的樣子都不記得了,但是我永遠記得他當時和我說過的話,我那時候為了當他的徒弟,再苦的藥我也吃,再難泡的冷泉我也泡了。
如今我終於站起來了,也能握住手中的劍,百招基礎劍式也早不在話下……
可是,他卻不在了。”
方多病說著,滿臉的憂傷。
李蓮花聽完,也是想起來了方多病。
或許是以前的相遇,或者是因為單孤刀是方多病舅舅的原因,他頓時就感覺方多病親切了許多。
拿起酒碗與方多病幹了一杯:“你現在還不錯,不算給你舅舅丟人。”
方多病沒太聽懂,不過還是和李蓮花幹了一杯。
沒過多久,方多病就完全醉了,直接朝著地上一躺,睡了過去。
瞧著方多病睡著,紀緣笑著看向李蓮花:“師兄,這個徒弟,你收不收啊?”
“收什麼……李相夷已經死了,我現在是李蓮花。”
李蓮花搖了搖頭。
他可沒有食言。
答應收徒的是李相夷,和他李蓮花有什麼關係。
“幫忙把他抬去樓裡。”
李蓮花看向紀緣說道。
“行。”
隨後,紀緣一把扛起方多病,將他放到了蓮花樓一樓的床上。
蓮花樓一樓和二樓都有一張床,不過都是隻能睡一個人的單人床。
畢竟李蓮花當時在弄蓮花樓的時候,又沒想過再找個伴侶什麼的,自然就是單人床。
安置好方多病。
李蓮花又看向紀緣說道:“明日早些起來,然後將他放在路邊,他不適合跟著我們一起行動。”
李蓮花清楚找金鴛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所以不想讓方多病跟著。
至於紀緣和蘇小慵,他倆是非要跟著的,他也沒辦法,畢竟他還要靠紀緣給他治病。
而且以紀緣的實力,他也放心讓紀緣和蘇小慵跟著。
紀緣的實力,他親眼見識過後,他可以肯定,就算是笛飛聲來了,也不一定能拿下紀緣。
真要是運氣差到沒邊了,遇到了笛飛聲,那也沒事。
他了解笛飛聲這個人,腦子裡面就只有幹架這件事。
要是和紀緣打個不分勝負,頂多就會纏上紀緣,要一直與紀緣切磋。
……
紀緣離開了蓮花樓,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面。
時候不早了,紀緣抱著軟軟糯糯的蘇小慵睡去了。
……
翌日。
一大清早。
紀緣起床後,去蓮花樓把方多病安置到了一棵樹下。
然後紀緣三人就駕駛馬車離去了。
……
沒過多久,旺福和離兒找到了方多病。
旺福蹲下晃了晃方多病。
“少爺,少爺。”
“繼續喝……”
方多病嘴裡嘀咕著。
“少爺。”
旺福又晃了一會。
很快方多病終於醒了,醒來後,瞧見自己坐的地方,頓時明白了,自己這是被丟下了。
頓時有些怒了:“這兩個傢伙!太沒義氣了,虧我還找他們喝酒!我還跟他們掏心窩子!”
“少爺,你在說誰?”
旺福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