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磕的紅腫,眾臣和國子監學子紛紛交頭接耳,御座上,聖人神色未變,珠簾後,太后也瞧不清表情,片刻後,聖人緩緩道:“盛阿蠻,這只是你片面之詞,你可有證據?”
“有!”
阿蠻擦了一把眼淚:“沈闕當時殺我阿兄之時,長劍和盔甲都沾滿我阿兄血跡,他說,他嫌棄我阿兄之血卑賤,遂扔了長劍,脫了盔甲,命令一個叫楊衡的屬下埋了,只要抓到楊衡,拷問血劍與盔甲下落,自會水落石出。”
聖人聽罷,瞟了眼盧裕民,盧裕民於是站出來道:“稟太后,聖人,就算挖出長劍和盔甲,也證明不了什麼,焉知不是有心人買通楊衡,埋下的呢?僅僅因為一個女子的一家之言,就鎖拿世襲國公,臣以為,不妥。”
阿蠻聞言,憤怒了:“你抓都沒抓楊衡,你怎麼知道有人買通他呢?而且,我是女子怎麼了?我是女子說的話就是一家之言了嗎?那你不如修改大周律令,讓天下女子都不準告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