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像潮水一般連綿不絕,但她仍然瞪著阿史那兀朵,說道:“你別再顛倒黑白了,你自己天生惡毒,和十七郎又有什麼關係?”
“十七郎?”
阿史那兀朵嫉恨揚眉:“叫得可真是親密。”
她偏過頭,去看鐵籠裡的崔珣,她重重扯了下鎖鏈:“你寧願被一隻鬼馴服,也不願被我馴服?”
崔珣脖頸本就被磨的血肉模糊,牽扯之下,擦到傷口,更是讓他痛到臉色如紙一般蒼白,李楹咬牙:“你不要再傷害他!”
她瞪著阿史那兀朵道:“我告訴你,我沒有馴服過十七郎,我和你一樣,喜歡他的容貌,喜歡他的個性,但是我的喜歡,不是像你一樣的征服和佔有,我真真正正把他當成一個人看待,一個和我平等的人,而不是一個等待我去征服的男人,我尊重他,愛惜他,所以我得到了他全部的回報,假如你把彼此相愛叫做馴服,那你這輩子,恐怕都馴服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