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她沒有回答,只是不緊不慢說了句:“崔珣,你以前,很是聰明。”
崔珣微微怔了怔,太后又道:“但是最近,你有些變了,不該說的話,你說了,不該做的事,你做了。”
太后似笑非笑:“還是說,你遇到什麼紅顏知己,讓你這隻惡犬,想掙脫犬繩了?”
崔珣垂眸,鴉睫微微顫抖,他恭敬道:“臣不敢。”
“方才聖人看你的眼神,你也看到了,聖人憎惡你。”
太后悠悠道:“若無吾的庇佑,如你這般的名聲,少不得被推上刑臺,凌遲處死,你若是個聰明人,不該問的,就永遠不要再問。”
崔珣薄唇緊抿,他跪下叩首道:“臣,領旨。”
太后和崔珣談話期間,隆興帝則側臥在惠妃阿史那迦腿上小憩,阿史那迦身穿大周鎧甲,英姿颯爽,臉上紋的蓮花紋顏色灼灼,她輕輕按揉著隆興帝的太陽穴,隆興帝半夢半醒間,忽說了句:“惠妃,朕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