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鄭筠說起李楹時,從遷怒,慢慢眼角眉梢,帶著憐愛,他說:“擇婿之事,和公主並無關係。”
他還說:“公主其實,是一個最為良善之人,我們不應該怨恨她。”
王燃犀無法接受,她可以接受鄭筠因為聖旨難違做了駙馬,卻無法接受和自己山盟海誓多年的男子,居然這般就輕易愛上了其他女子,憑什麼?
一個母族是寒門商戶的女子,她到底,憑什麼?
鄭筠還不承認,他不承認自己喜歡上了永安公主,是了,世間薄倖男子大多是這樣,明明心已經不在了,卻還口口聲聲說著沒有愛上旁人,她哭鬧不休,以死相逼,鄭筠這次沒有發誓,而是反覆說著:“我沒有喜歡上公主,我喜歡的是你。”
她不相信,而是拿著他送她防身的匕首要自盡,匕首被他奪下,在他手掌割出一道深深血痕:“表妹,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
她冷笑:“要我相信你,好啊,那你去殺了李楹,你殺了她,我就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