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美如蓮花,這一見,又讓崔珣死不了了。”
裴觀嶽尷尬一笑:“這也不能完全怪我,當時的大理寺卿吳錄也有責任,要不是他迂腐不堪,非說什麼大周律令規定,拷問犯人不能連續拷問,一定要間隔二十日,崔珣早死在重刑之下了。”
沈闕冷嘲熱諷:“裴尚書,莫要推卸責任,你後來不也告訴他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嗎?之後有間隔二十日嗎?也沒有吧,是你告訴吳錄,任他拷打,但要留崔珣一命,所以他才畏手畏尾,讓崔珣活了下來。”
李楹越聽越心驚,怪不得崔珣拉不開自己的舊弓,怪不得他身體病弱至此,任誰在大理寺被重刑拷打一年,不死都會丟半條命,更別提能恢復到以前的程度了。
而且聽裴觀嶽和沈闕這麼說,崔珣被嚴刑逼供了一年,還是不願鬆口,所以,他應該,根本就沒投降過突厥。
李楹想起魚扶危還奚落崔珣,說他是被長安城的風花雪月醉了骨頭,才拉不開舊弓,她心中越發不是滋味,看向沈闕和裴觀嶽的眼神,更多了幾分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