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畫面再次變成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在裡面找自己的頭,但是頭就是在他身上,畫面再一轉,大家才發現,頭髮中什麼都沒有。
“啊——”
好多尖叫聲。
許岑安被嚇得臉色蒼白,就在這時,齊非忽然低頭,吻住他雙唇。
陰暗的氛圍忽然變得炙熱升溫,許岑安愣了愣,齊非親了幾分鐘,手指插到他頭髮絲裡面,語氣十分溫柔:“哥哥,別怕,我在這裡。”
許岑安愣了愣。
他竟然心裡忽然覺得,齊非是個值得依靠的人,不僅實力強,還有錢,有收入,還總是會保護他,就像下雨天會給自己撐傘的人。
“要不然……不看了吧?”
齊非將爆米花塞嘴裡說:“看,我喜歡看。”
許岑安捂著臉,他沒想到,把自己給坑了,又被這個小混蛋給欺騙,還說害怕,結果就是為了忽悠自己。
許岑安:“對了,公司最近又安排新董事長了,辦事能力看起來可以,我申請了年假和半個月的調休,去國外查一下許昭藺的事情。”
齊非喝了口汽水說:“是查他在國內走私假貨對吧?我跟你一起去,這件事牽扯比較大,如果你真的決定想送他入獄,就放手去做。”
“我曾經勸過他無數次,他不肯罷手,爺爺葬禮第二天,我聽見他和伯父說,國內什麼第二批貨會進來,不管是不是我兄弟,只要違反國家利益的事情,我不會袖手旁觀,資金涉嫌越大,判刑越重,我只想讓他迷途知返。”
“其次,爺爺臨終前,想借我的手,送他入獄,也是不想看著他一錯再錯,我父親也說過,這筆財產到手後,許昭藺必定會找我們兩個的麻煩,所以我們要先出擊。”
許岑安神情凝重,眉頭輕皺,雖然內心不情願,但是必須這樣做。
齊非:“我陪你一起去。”
許岑安聽著電影鬼片的聲音,還有周圍的尖叫聲,低頭輕輕在他額頭吻了下說:“這件事很複雜,你不要再牽扯進來,好嗎?”
齊非回應這個吻,咬了咬他的唇說:“不行,因為你是我愛人,我有權負責你的安危。”
許岑安聞言輕輕笑了笑,眼眸抬起,伸手揉了揉他腦袋說:“真拿你沒辦法,也好,上次醫生說你身體越來越差,國內醫院都束手無策,帶你去國外檢查一下,開店配方藥,調理調理,你還要陪著我長命百歲。”
“遵命。”
齊非乖巧回答。
許岑安從步入社會時,就在關注許昭藺的行蹤,他走一步錯一步,自己以前沒打算和他作對。
但是現在不同,就像齊非說的,這個人心思不正,每次有對付他的心理,就不會好到哪裡去。
假貨如果進入市場,會讓人多人家破人亡遭殃,他近年來應該都做過,所以必須要阻止。
如果想起訴他走私,就必須要有證據,他才親自出國查這件事。
兩天後。
y國。
許岑安剛下飛機,撥通國外朋友電話,以前經常在這裡出差,所以有幾個認識的朋友,齊非幫他拿著行李箱,往前面走。
他是第一次出國,對這邊環境和路況不熟悉,滿眼充滿好奇。
他只是想到了一件事。
當初李湘鳶在國內火遍後,就被簽在國外藝人公司了,好像就是y國,只不過她長什麼樣子,他早就不記得,這個女人,他只有厭惡感。
“想什麼呢?”
許岑安攔截了計程車說:“我朋友給我推薦了一個地方住,是他另一套房子,畢竟咱們是過來查案,住酒店太顯眼。”
“可以。”
齊非把行李箱放在後面,和他平排坐在後座說:“我在想,李湘鳶這個人,在這個地方,是不是已經混得如魚得水?”
許岑安忽然一愣,他也才想起來這個問題,李湘鳶當初離開,來到國外發展,不就是y國嗎?
之前盛西周說,沈志彰回國辦理事情,行蹤軌跡,就是從y國來的,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也在這裡。
齊非又說:“不過,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許岑安抬手揉了揉他腦袋:“以後,我才是你的家人。”
齊非眼睫顫了顫,抬頭看著他,以前,這個人他是碰都不敢碰,只能遠遠望著,都覺得心滿意足,現在,他的夢想成真了。
“嗯!”
“對了,你準備從何查起?”
許岑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