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許昭藺搖了搖頭說:“你靜下心來,老爺子鐵了心只認岑安,你還能怎麼辦,我那個弟弟也在他身邊,老爺子陰謀詭計多端,早就說過,你鬥不過他。”
許昭藺怒吼道:“他從小就偏心!
不管什麼都是先想著許岑安,我為什麼變得嫉妒如仇?那還不是因為他偏心!”
許致斌皺了皺眉說:“你心性是什麼樣的,我不知道嗎?從小你就想弄死許岑安,覺得許家應該只有你一個人,是你小時候總是爭強好鬥,性格頑劣,老爺子能喜歡你嗎?”
“那又如何!
更搞笑的是,我竟然不如一個同性戀野種??這才是最搞笑的地方,許家真是要變天了啊!
!”
許致斌頭疼扶著太陽穴說:“你知道嗎……岑安見老爺子的最後一面,是說放棄所有資產繼承權,這樣的一個人,和你這副德行,能比嗎?”
許昭藺聽得怒火沖天。
瘋狂至極
許昭藺看著他父親,聲音很冷:“爸,連您也覺得,我就是比不上他,對嗎?”
許致斌沒說話,許昭藺做事,他總是站在中立邊上,沒有支援他,也沒有管他,讓他放手去做,才縱容成這樣,他也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