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人的眼底閃爍著恨意,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給生吞活剝了,但是她不能。
她的女兒,還在眼前這個男人的手中。
她身體顫抖著,流下兩行清淚。
中年男人舒服了,提上褲子罵了一句,“臭婊子,我還治不了你了。”
出了門,門外站著一個年輕男人。
“曹哥,那邊可能需要您幫忙,事成的話,您能……這個數。”年輕男人朝向曹哥比了個手勢。
“三千萬?這麼多?”曹哥的眼底放光。
“今年不太一樣嘛,不過今年也嚴一點,那頭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也不止一個出口處,不是嗎?”
年輕男人話沒說的太明白,意有所指。
“多少批?”曹哥問。
“大概這個數,山那頭已經攬了半個數,您這邊也得幫幫忙。”年輕男人嘿嘿一笑。
“行,我知道了,不過這女人我快玩膩了,還有更仙品的嗎?要是雛兒就更好了。”
曹哥臉上掛著笑,眼底有幾分深意。
“還真有,據說就那邊鎮上來了一些個遊客,有個女人驚為天人,連我那小弟都念念不忘,還拍照發給我來著,曹哥您要看看嗎?現在人還在鎮上呢,您要是:()一槍廢!大佬畏!夫人爆馬全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