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是他親爹,說這話!”
中年女人被這話刺得瞪了男人一眼,火氣直接冒了起來。
這親爹說自己兒子,就差說一句活該了。
她能說,但他不能說。
“好好好,我不說了。”
中年男人哭笑不得,直接舉手投降。
兩人聊著,從走廊一頭走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年輕男人。
他戴著一副眼鏡,面容清俊,看起來斯文又溫和。
“閔危,你來了啊,也不知道西倦什麼時候能醒。”
看到年輕男人,中年女人問。
“伯父伯母別擔心,西倦的身體素質很好,這次受傷也不是特別嚴重,因為做了手術,有麻醉效果,24小時內就會醒。”
莊閔危掃了一眼裡頭躺著的人,安撫著開口。
“嗯,有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中年女人鬆了一口氣。
“那我就先去忙了,您兩位有什麼事,打我電話就行。”
莊閔危微微頷首,轉過身離開。
目送著他的背影,中年男人搖頭:“怎麼這孩子就:()一槍廢!大佬畏!夫人爆馬全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