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在不由自主地顫抖,好像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修默末直接坐到了對面,手掌拍了拍她的後背,沒想到她居然經歷了這樣的事情。
“那個時候,我還什麼都不懂,但我父親是經常帶女人回家的,我的母親也經常出去玩,基本上夜不歸宿,只要不在醫院的時候,他們幾乎是不同框出現的,就好像是約定好了的一樣。”
餘檸回憶起那些過去,都感覺好像發生在昨天。
“然後,我好像度過了一個我難以想象的夜晚,我甚至感覺那是一個夢。
等我母親回來的時候,看到我也只是滿眼嫌惡,問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有女人來家裡了。
我想向她哭訴,甚至我在她面前露出了我胳膊上的傷痕,她卻只是指著我鼻子罵,說我是不是惹父親不高興了,所以父親打了我。
她完全沒有往那方面去想,我強行解釋了兩句,她根本沒搭理,就走了。
我父親回來了,他給我帶了好吃的,讓我一定不要告訴母親,還給了我很多零花錢,說只是一個賭約而已,不會再有下次。”
她面無表情地解釋,就好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現場所有聽到的人,全部都沉默了,即便見過比較惡毒的父母,卻也沒見過如此的父母。
將親生女兒當成拖油瓶,甚至將其隨意由自己的朋友去玩,真的太噁心了。
“確實,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沒有再弄第二次,但總是會帶一些人回來,有些人就:()一槍廢!大佬畏!夫人爆馬全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