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默末眼底噙著笑意,“你與我想象中的太不一樣,所以我答應你的事情不會反悔,更不會食言。
只是你做的那些事情可惜了,一個思想很正的人到底為什麼要做出那樣的事情。”
“這個倒是沒關係,本身我就沒有打算活著。”
主管淡淡一笑。
見兩人一來一回就開始聊了起來,1號和別原直接就懵住了。
啊?
這到底什麼情況?
他們之間不應該是談判的關係嗎?
怎麼會這麼和諧。
而且主管知道自己要死了,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實在是太奇怪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
“讓你一直稱呼我為主管似乎有點不太好,我的真實姓名叫孫光冀,你直接稱呼我的姓名就好。”
孫光冀似乎是已經敞開肺腑,有什麼話都直接說,跟修默末之間的隔閡近乎是沒有,和諧到讓人害怕。
權西倦看到這一幕也為此覺得震驚,他以為至少得使用一些手段,才能從孫光冀的口中得知他們想得知的事情。
但結果卻是兩人聊天聊了幾句,末寶不過是答應了他一點點事,他居然就無條件的相信了,真是匪夷所思。
但這或許就是修默末的人格魅力吧。
“有筆和紙嗎?我把我妻子的名字身份證號以及我孩子的都寫給你,希望你能快點找到他們,但我覺得大老闆暫時是不會對他們動手的,你們現在也不能殺我,因為我還需要配合你們一些事情。
這並不是我想活,而是我要保證我的孩子不會被他們動,他們一旦知道這裡淪陷了,為了封住我的口,一定會將我的孩子徹底控制住,到時候你們可能就很難找了。”
孫光冀也有自己的考量,他現在確實已經不在一起的死亡與否,但他在意孩子是否還能活著。
“我知道了,給我兩天的時間,我會找到他們的,只要他們的姓名是真實的,或者他們的照片都是近期的,我就能找到他們,但這種前提是他們在上京,如果在其他城市的話可能要花費一些時間。”
修默末覺得以那個人的性子,他足夠自負,應該會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不然他不能保證自己時時刻刻都能拿捏住孫光冀。
更何況若是在其他地方,他本身就很難出上京,若是有人陽奉陰違可能他都不知道。
“應該就是在上京,他之前給我發的一條影片裡,有一個上京特別著名的建築,還是南天苑裡面的建築,至於現在有沒有轉移地點我就不知道了。”
孫光冀和修默末的想法一樣,也認為他們在上京。
“那你儘快將所有的都告訴我,指不定我今天就能找到,畢竟你的孩子已經到了上學的年紀,他不可能完全將你的孩子囚禁。”
修默末是這麼認為的,其次以那個人自負程度,也不會在意兩個孩子,更不可能直接剝奪了他們上學的權利。
頂多有可能是私人小學,需要花費一點時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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