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重要。
現在對於李牧原來說，當務之急是平息陳凡的殺意。
“陳凡!不要再殺了，我們……願意和你商量!”
“商量!”
噗嗤!
陳凡又轟碎了一名先天的腦袋，轉過頭來看著李牧原。
“放過我們……我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李牧原這次已經不想再繼續硬剛了。
沒意義!真的沒意義!
“呵呵，不好意思，今天我沒有饒恕誰的心思……”
荒神已經好久沒有飲血了，藉著今天的機會，散散它的殺氣。
“陳凡……你還年輕，不要走在所有人的對立面上，世家……異人局……其他勢力，都需要一個平衡點。
你這樣衝動行事，打破了現有格局，造成了波動，上位者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們李家已經知道了你的強大，接下來李家唯你馬首是瞻，全部聽命於你，這樣不好嗎？”
李牧原苦口婆心地勸阻，希望陳凡能夠收斂殺意，回心轉意。
“呵呵，天不遮我眼，地不索我腳，修行一道，就是逆天改命。
要是都像你們這般循規蹈矩，墨守成規，以後就別想有任何進步!
在你們看來，世間修行先天就是金字塔頂端，【聖者】就是所有修行的終點。
可是你們知道嗎，我現在所追尋的是——【聖者之上可有仙?】”
轟!
李牧原腦袋已經有點不夠用了。
【聖者】那可是修行者和異人的終極目標，而陳凡現在在說什麼?
聖者之上?
“也就是說……你的實力已經……”
陳凡笑著不說話，但是意思已經表達清楚了。
聖者!
陳凡是一名成聖者!
咚!
李牧原雙膝跪地，面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陳凡竟然是一名聖者。
龍國，不!整個世界的聖者才有幾位?
這些人無一不是通天徹地，移山填海的大能。
現在陳凡竟然是……
剩下的8名長老也停止了攻擊。
“陳凡，有什麼要求你提，只要能放過我們這群人，我們李家給你做牛做馬!”
“哦?”
見陳凡有點意思，李牧原繼續說著好話。
話是越說越多，陳凡的耐心也是越來越少。
“說完了嗎?說完了，可以去閻王殿報道了……”
嗖!
陳凡一個手刀，切掉了李牧原的腦袋。
這一刻，死亡宣判已經到達。
“不……我不想死……”
“陳凡，求求你饒我們一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