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給你寄了三千塊錢回去,買點好吃的。”
“對了,小雷子,村上通公路了,已經通到了村小學,我們生產隊的意思是大家集資打主路,誰要接到門口的就自己掏錢。”
“估算了一下一戶大概要一萬塊錢,你的意思呢?”
村上通了公路是好事,村小學到家走路十分鐘,走到鎮上則要一個小時,以後回家就可以坐車到村小學了,方便太多!
不過生產隊接主路好像就沒什麼意義,因為雷易他們所在的位置在邊角上,距離那條主路也要走一兩分鐘,等於說花個萬把塊錢還是要走路有什麼用呢?
想到這兒,雷易道:“那其他人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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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大多數不同意,鄰居他們倒是跟我商量過一戶再多出幾千塊錢直接把公路接到我們曬稻穀的壩子。”
如果是能到壩子倒還可以考慮,那樣的話車子能直接到家,奶奶要上街買什麼東西也方便。
“那行,反正等他們都願意,我們就同意。”
一萬多塊也不是很多,雷易有信心能搞到。
而且,據他對生產隊人們的瞭解來說,這路恐怕很難修好。
“那好了,奶奶,你在家照顧好自己,我就先掛了啊!”
剛結束通話電話,小曼就發來資訊:十八,我好像發燒了,頭暈眼花,渾身無力,好難受,家裡也沒藥了。
雷易回撥了電話過去。
“哪棟?哪間?”
電話裡傳來小曼虛弱的聲音“幹嘛?你要給我送藥呀?”
“別廢話,說!”
“咳咳…人家生病了你還兇我!五棟一單元905。”
啪。聽到地址後雷易多餘的一個字都沒說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小曼茫然的聽著嘟嘟聲,這傢伙…
“小曼,誰呀?”旁邊一個淡妝的女人好奇道。
“一個朋友。”
“男的?”
小曼白了她一眼:“是是是,誒,你去給我買點藥吧!”
“好啊!不過你先告訴我那個男的怎麼樣跟你什麼關係?如實招來!”
小曼喝了口水,這才淡淡開口:“他啊,不知道怎麼說,你知道嗎,他身上縫了有一百多針,都沒有用麻藥。”
“天哪!一百多針不用麻藥?這哪受得了呢?我不信。”
“豔萍,這可是我親眼所見!”
豔萍好奇的眨著大眼睛:“你也在場?”
“那晚黑皮訂我臺,喝完酒就走了,沒多久我聽到同事們說門口砍人了,就去看熱鬧,看到他和黑皮兩個人被幾十個人圍著砍啊,他…”
小曼一副心疼的模樣:“他竟然不跑,想要帶著黑皮一起,你知道那種兇險嗎?那可是會死人的,他真的不怕嗎?”
豔萍沒有看見,沒有那麼深的體會,笑嘻嘻的盯著小曼:“咱們大小姐這是有心上人了呢,嘻嘻!”
“不過如果真如你所說的話,那這個男人倒是值得你託付終身。”
兩人聊天的時候,雷易跑到藥店買了退燒藥和感冒藥,打了個車就直奔小曼家。
“好啦!我這就去給你買藥。”
“咚咚咚!”有人敲門。
“會是誰呢?”
豔萍開門見是個陌生男人,長得倒是不錯,只是個子有點矮呢。
雷易也有點懵逼,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再次確認自己沒有走錯,便問道:“你好,我找小曼,請問她是住這兒嗎?”
“哦…你就是那個…那個…哎呀,小曼找你的。”
隨後便注意到雷易手上拿著的藥,擺出一副我懂的表情“這麼好,還送藥來呀?嘿嘿,那我就不用出門嘍!”
“咳咳,豔萍別貧了。”
聽到小曼聲音,雷易往裡看了看。
這是單身公寓,佈置得挺精緻。小曼正躺在沙發上。
“那個,我能進去?”
雷易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豔萍雙手叉腰“喂,你怎麼不敢看我?”
這話說得雷易老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十八,別理她,她是我姐妹,豔萍。”
豔萍這才給雷易讓門,上下打量著雷易,穿著短袖也能看到手臂上的傷疤。
真香…女孩子的房間真是不能亂進,荷爾蒙很容易就會爆發。
雷易也沒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