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討好的笑了笑。
後座的兩個僱傭兵,一個在用匕首削著手中的木雕,另一個在擦拭著一把金色手槍,整把槍被他擦的一絲不苟,金光閃閃的看著就很值錢。
擦槍的僱傭抬起頭,從後視鏡和董富對視,豎起一個大拇指:
“唱吧,還可以”
周圍的人都說漢語,這些僱傭兵們耳濡目染,簡單的漢語都能說上兩句。
董富得意的對副駕的複方揚起下巴:
“看吧,我唱的連外國朋友都記得不錯,所以,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你的欣賞能力有著大大的問題。”
徐方被氣的翻白眼,抱著肩膀閉上眼索性不理他:
“行了,我懶得的搭理你!你好好開車啊,困了就叫我!”
“行行行,我不唱了,你睡吧!”
董富閉上嘴,雙眼盯著窗外。
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有些路的特徵都被掩埋,這種情況下稍有不注意就可能就會衝出公路。
以這加長重卡的體型和重量,下路後就別想在上來。
因為駕駛員所發生的駕駛問題,駕駛員要負全責,後果非常悽慘。
之前就有其它駕駛員,在出了問題後被拉去當做試驗品,雖然沒有親眼目睹,但成為試驗品的人是肯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又往前行駛了一段距離,副駕駛的徐方蜷縮成一團靠著車門打起了喊聲。
雖然外面寒風刺骨,但在車內有暖風,隨便裹著一個被子就能睡的很舒服。
下午就通知了晚上要行車,所以董富早早的就睡了一覺,開車前他又吃了兩片濃縮咖啡片,這樣他一連開幾個小時車都不會困。
有燈光從後方照過來,從後視鏡反光的刺到董富的眼睛。
有車?
董富愣了下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如果是病毒爆發之前,晚上跑車遇到其它跑車的這很正常。
可現在,尤其是在晚上遇到其它車的機率實在是太低了。
忘記什麼東西了,特意送過來?
還是又有外國大兵過來跟著押送?
因為這邊的路比較窄,重卡又在道路中間行駛,這讓兩側的空間不足矣讓其它車超車,後面的車只能一路的跟隨著。
董富行駛了一段距離,發現後面的車沒有任何動靜就那麼尾隨著。
“應該是又追加爬過來的大兵!”
“剛才出了那事,看來上面的人很擔心再出錯。
這樣也好,大兵多,安全就更有保障了”
董富心中這麼想著,索性也不理會,安心的繼續開車。
這樣狀態一維持就是一個小時。
副駕駛的徐方吸溜的一下口水,從睡夢醒來的。
坐起身他習慣性的左顧右盼,看到是在熟悉的車內,他才想到現在又在路上。
董富注意到他,看過來笑著說:
“咋了,讓尿憋醒啦?”
徐方瞪了他一眼坐直身體:
“好好開你的車,你這嘴咋就這麼碎呢,和個老孃們一樣。”
“我睡了多長時間?”
“不多,也就一個小時吧”董富回答。
“要不你再睡會,等下我不行就喊你的起來。”
徐方用雙手搓了搓臉,扭頭時注意到車窗外面有光。
微微錯愕後他湊近車窗,從後視鏡觀察,確定了是後面有車在跟隨。
“後面的車什麼情況,好像還不止一輛!”徐方問
“剛才就追上來了,一直在後面跟著,我琢磨吧,應該是上面的人不放心,所以又派過來外國大兵。”
徐方的眉頭皺著,他有一種直覺,事情可能沒有董富想的這麼簡單。
這不像是上面那些領導的行事風格。
開啟車窗,凜冽的寒風灌入車廂內.....
徐方將上半身都探出,向著後面張望。
短短几秒鐘,他在車裡積攢的這些熱量就被冷風帶走。
定睛仔細觀察,徐方看到後面竟然跟了四五輛車,在白雪映照下可以大致的分辨出,這些都是軍用的綠皮裝甲車。
由此判斷後面跟著不是外國大兵,而是是軍部的人!
這麼晚了軍部的人出來幹啥?
有什麼任務要連夜離開,總不能是這麼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