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成上了姚俊朗的車。
“姚大公子還真是悠閒啊,一個上班族竟然配上如此高檔的車,這在以前年代,那妥妥的富豪大少爺啊!出門上街都得帶著小童僕人的那種!”
坐在副駕駛的陳俊成同姚俊朗開著玩笑。
話一出嘴,看著手握方向盤一臉壞笑的姚俊朗,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這不是說他自己是僕人小童?
“我就納悶了,你堂堂姚大少爺,為什麼心甘情願做周青楊的小兵呢?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跟著周青楊最少也得有五六年的時間了吧。”
姚俊朗嘿嘿一笑,伸出一根手指頭。
“真錯了,是十年!我從入伍一直跟著周青楊!對了還有一件事,你也弄錯了,其實吧,哈哈哈,我是周俊朗!”
陳俊成就只等姚俊朗故意開玩笑,也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在他的印象當中,姚俊朗就是周青楊影子一般的存在,大傢伙都有些不理解姚俊朗對周青楊的這種情誼,畢竟不管是家世還是個人能力,姚俊朗都不在周青楊之下,而他卻心甘情願做周青楊的下屬,為了周青楊,他心甘情願放棄升遷的機會回到青市,做一名普通的指導員。
大傢伙都說,依著姚俊朗的能力,如果不是為了照顧受傷的周青楊心甘情願做了一名沒有多少實權的指導員,如果能留在深市的話,他最少也能做一名連長了。
陳俊成也是不理解。
“其實,你一直納悶我跟周青楊為什麼好的跟親兄弟似的是不是?甚至當時我們在深市對你形成威脅的時候,你還特意派人調查過我跟周青楊的關係,還以為我們兩個有什麼特殊關係,比如搞什麼斷背山什麼的,哈哈哈,可惜白費你一番功夫,一點毛病都找不到啊……”
“其實吧,我跟周青楊就是親兄弟,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其實叫周俊朗……”
陳俊成不由衝著姚俊朗翻個白眼,這人嘴巴像是摸過油似的,不愧是跟陳小東是好兄弟,一樣的油腔滑調,故意胡扯一番,想著糊弄他罷了。
為了兄弟情義,就連自己的姓氏都改了?
他懶得接他的話。
車子在一片楓樹林前停下,兩個人肩並肩往楓樹林裡走。
深秋的楓樹林別有一番韻味,染紅的楓葉落了厚厚一層,遠遠看去如同正在燃燒的火焰,掉落在地上的葉子,非但不會給人一種衰敗感覺,反倒是有一種別樣的沒。
“落紅並非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楓葉離開了大樹,其實是在尋找他的根。”
看向來都是嘻嘻哈哈的姚俊朗,突然鄭重其事說出這麼一句話,倒是讓陳俊成感覺有些不適應了。
他就感覺姚俊朗是故意裝模做樣,不過是為了“應景”,為了讓自己顯得有點“悲傷”好襯托秋天的韻味,故意這般說道罷了。
“陳俊成,我要拜託你一件事。”
姚俊朗突然轉過身,一臉的鄭重其事。
陳俊成都被他逗笑了,鬼知道這個逗逼又要出什麼鬼點子來折磨他?這人腦子向來不走尋常路,前天在周青楊家裡設了鴻門宴,還搞了一道臭大腸熘尖椒,噁心的他一通空肚子灌酒,折磨的他醉的不省人事還被他們的大狼狗欺負,簡直是沒有天理了!
只怕是又要在這裡設套戲弄他呢,憑著他姚俊朗的本事,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別笑,我正兒八經的求你辦事呢!”
姚俊朗一臉的嚴肅。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可不願意聽你在這裡瞎編亂造。”
陳俊成對他說話也不客氣。
“你得幫我找一個人,他叫程剛,二十多年前來青市服役過,目前為止,我只有這麼一點點有關他的資訊。”
姚俊朗就感到奇怪的很。
自從從媽媽周美芳那兒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的父親叫程剛,曾經在青市服役,同媽媽是一對甜蜜戀人,奈何姥爺不同意這段婚事,到頭來一對鴛鴦無奈散了,並且讓媽媽遭受婚姻折磨這麼多年,姚俊朗一直在想著,要想辦法找到親生父親程剛的下落。
奇怪的是他,託關係找遍了所有的檔案,就是找不到一個叫程剛的軍人。
看管檔案的管理員說,如果他要找的人真的叫程剛,並且確定是在青市服役,那麼青市這邊檔案管理局,一定會有程剛在這邊服役的相關資料和記錄。
而現在找不到程剛的資料和記錄,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根本就沒有程剛這個人,再或者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