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做賊心虛,蘇愛國現在就處於現在這種情況下。
其實賽金花被陳俊成舉報被帶走後,並沒有供出蘇愛國。
畢竟蘇愛國是個捨得給她花錢的,相比她的那些狐朋狗友,送幾個饅頭就想著吃真饅頭的那群臭男人,蘇愛國真算是個出手闊綽的。
他不僅有錢還有權,萬一她這行真的不能繼續幹了,可以讓蘇愛國幫著盤算點別的生意。
畢竟是在工商局工作的,說話指定好使。
這些事情,可是家裡那個頭頂綠油油大草原的窩囊男人所半點不能給予幫助的。
可蘇愛國怎麼就被喊來了呢,就連當天負責審查這個案子的工作人員就感到奇怪。
這屬於不請自到啊,既然來了那也不能讓他白跑腿,那就仔細詢問一頓。
這不,陳欣怡這會都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說陳小東啊陳小東你哪裡來的這麼多的鬼點子,你一個電話打過去,就讓蘇愛國嚇破了膽子,強忍著腰疼屁顛屁顛跑到派出所報到去了,到了之後還主動亮明身份,說是來協助工作人員調查賽金花涉黃一事情的。
“嘿嘿嘿,大舅哥回去之前不是囑咐了嗎,一定讓我們幫助小姑,這事可真怨不得我,畢竟蘇愛國不地道在前啊,他要是老老實實做人,能對小姑好一點,我至於用這手段?”
“再說了,這法子吧,還真不是我想出來的,我膽子再大,也不能隨便冒充執法人員不是,那我豈不是犯法了?”
陳小東笑的一張臉通紅。
是姚俊朗幫著想的辦法。
那個姚俊朗簡直就是個鬼才,捉弄人的手段那是眼睛眨巴一下就會來個主意,當時陳俊成來家裡吃飯的時候,他一道尖椒熘肥腸,硬是噁心的人家一口菜沒吃悶下去兩瓶酒,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陳俊成灌個爛醉不說,還聯合家裡周青楊的賽虎把人家陳俊成好一個捉弄。
無意中聽到了陳小東唸叨收拾蘇愛國的事情,姚俊朗當即支招。
他蘇愛國可是公家人,公家人最怕的就是行為不端成為被別人議論的口實,既然他噁心人在前,何不趁著這個事情使勁捉弄捉弄他?
聽說這人在單位裡也是個中飽私囊的角色,利用手中職務之便不知道摟了多少黑錢,都引起了公憤了。
現在他們做的事情,只不過是在這個事情的基礎上再添一把柴火,讓事情暴露的早一點而已,依著蘇愛國的做派,這件事早晚都會暴露,只怕那個時候,蘇愛國就不是單純丟人現眼這個結局。
現在捉弄他,也算是變相保護他,如果真等到東窗事發那一天,陳玉香跟她兒子蘇小明都會受到影響。
姚俊朗就跟陳小東說,就算是賽金花沒有供出蘇愛國,也趁著這個事情使勁敲打敲打他。
果真,蘇愛國還真就是嚇破了膽子。
陳欣怡笑嘻嘻對著蘇愛國說,最近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店裡的單子都忙不過來,都顧不上照顧他了。
“按理說我這個做侄女的,在小姑父身體不適的時候,應該好好照顧小姑父才是,但是沒法啊,小東那邊錢太緊張了……他沒有家底,就得實打實的幹,不然買不起房結不起婚……不過儘管我們忙活的厲害身體累的不輕,可我們心安啊!我們賺得都是安分守己的錢,都是實打實用自己的本事換來的。”
蘇愛國的臉唰一下邊的慘白。
如同驚弓之鳥的他,一下子就聯絡到了自己。
他之所以如此猖狂,同鼓鼓囊囊的腰包有著脫不開的關係,沒錯,在工商局工作這麼多年,他可真是沒有少賺錢。
那點工資,他壓根就看不到眼裡了,可越有錢,他越摳搜,就感覺家裡的錢都是他一個人辛辛苦苦賺來,眼看著自己老婆現在已經變成身材臃腫頭髮斑駁的半老徐娘,不會打扮不會化妝,同外面那些鶯鶯燕燕相比,那對比效果也是過於明顯了。
他在外邊威風慣了回來還要對著自己黃臉老婆擺威風,時間一長,可不是冷落了陳玉香的心嘛。
蘇愛國越發害怕了,他太清楚他的那些錢都是怎麼來的了,萬一這個時候上來查他的收入,豈不是……
他的一張臉瞬間都變的慘白。
“來來姑父,這幾天還真是沒有顧得上,這麼著吧,明天讓小東把手頭的活處理一下,帶著小姑夫到醫院檢查一下,畢竟腰上這毛病不是小事,小東他老爹,就是以前木器廠的木匠,不就是腰上有毛病,那重活是一點幹不了了,飯都做不了,出了毛病,可是一輩子要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