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糞,你對青青做了什麼!”
方如月頓時紅了眼,一步衝到床前,一把就把梁永發從床上拉了出來。
“哎吆!”
梁永發尖叫一聲一絲不掛從床上滾落下來,慌亂起身抬手堵在兩腿之間,不好意思衝著方如月笑笑,喊了一聲嬸子。
“嬸子,不就幹了點大人都會幹的事情嗎,等等等,你好歹讓我穿條褲衩子……”
方如月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臉絕望的盯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柳青青,衝上前一把抓住正在往身上套褲衩子的梁永發,劈頭蓋臉就是打。
婆娘打架向來有三招,薅頭髮,撓臉,揪耳朵。
三個招數無數迴圈多遍之後,她還一腳踢到了梁永發的兩腿之間,直把梁永發疼得面色慘白渾身顫抖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這下子梁永英不幹了,衝上前一把揪住方如月的頭髮,衝著她就是一通叫嚷。
“你幹啥你!不是你讓我哥睡你閨女的?你不是說……”
話還沒有說完,嚇得打了一個激靈的方如月,突然伸出手一把捂住了梁永英的嘴巴。
沒法啊,周青雲周青楊兄弟倆都在這裡呢,還有一個穿著軍裝的姚俊朗,要是梁永英把事情喊出來,讓周青楊知道她想著讓梁大糞睡周青楊的未婚妻,只怕她要吃不了兜著走啊!
周青雲面色鐵青,胸口劇烈起伏,恨恨看一眼玉體橫陳的柳青青,他掉頭就走。
一大早周青楊就喊他出門,說是有好戲要看,沒有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的頭上!
怪不得三姑說柳青青不是個正經貨,早就聽說她在看電影回來的路上被人糟蹋了,她死也不承認,這次可是親眼目睹的!
他怎麼能夠跟這麼髒的人在一起!丟人現眼的玩意!
眼瞅著周青雲氣急敗壞離開,方如月頓時面露絕望之色。
完了,完了!
青青跟青雲的事情,徹底完了!
眼看著來這裡看熱鬧的街坊鄰居越來越多,柳湘湘拉一把周青楊,悄悄離開。
這裡的事情太骯髒了,簡直髒了她的眼。
就讓方如月這個跳樑小醜鬧騰去吧,無論怎麼收場,這娘倆都不會好過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姚俊朗依然站在原地,這事情不能就這麼放過去。
很顯然,躺在床上的柳青青應該是被人下了藥,他使勁吸吸鼻子,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環視四周,目光落在床頭櫃的那個瓶子裡。
瓶子裡剩下大約有三四厘米長的燃香,空氣裡的淡淡味道,就是從燃香裡散發出來的。
大白天的點燃香,本來就不尋常。
突然一個女人從人群中衝了出來,二話不說,一把薅住方如月的頭髮,緊接著騰出右手,朝著方如月的臉頰啪啪啪就是幾巴掌,接著抬起一腳,一腳把方如月踹翻在地!
接著一手叉腰,伸出右手指著躺在地上的方如月就是破口大罵。
“傻逼玩意你鬧什麼鬧!柳青青那個賤貨就是隨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是你閨女自己躺在我家床上的,是她自己巴扎著兩條腿走來的,難不成是我們綁過來的!
你不信你問問街坊鄰居,是不是她柳青青自己來我家的!你哪裡來的臉鬧騰!就你家柳青青這樣的,前幾天晚上還不知道被幾個人糟蹋了,這會來訛我兒子!”
“你敢打我兒子,信不信我把你們娘倆剁了餵豬!”
這婆娘主打一個快準狠,講究一個簡單粗暴,三言兩語把事情說個明明白白,打的方如月那叫一個心不服口也得服,噎的她啞口無言。
這人是誰?
她是梁永英的後媽,也就是梁永發的親媽,小學教師梁大沙後來娶的小老婆賽金花。
賽金花開了一個小理髮店,什麼三教九流的人沒有見過,跟人打架更是從來不會輸的主,就方如月這個樣式的,她一個手指頭就能碾壓她!
姚俊朗熱鬧看的差不多了,走到床前剛要伸手拿那個裝著燃香的瓶子,賽金花搶先一步把瓶子拿過來,啪一下砸在方如月的頭上。
方如月癱倒在地,頂著一頭香灰面色如灰,眼神驚恐萬分,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論武力她不是賽金花的對手,更何況床上還躺著一個人事不省的柳青青。
“你給我聽好了,趕緊給我滾!我喊三二一,再給我在這裡躺屍,信不信我拿刀把你剁了!”
方如月不走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