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虎就感覺這個人不懷好意,絕對不是個好玩意!
要不是姥姥攔著,定是上來咬他!
帶兩包石頭來,他是真的狗!
陳俊成一眼就認出賽虎是軍犬,還是有一定年頭的軍犬。
他身軀龐大皮毛光滑雙眼有神,一看就就知道他的退役生活過的挺滋潤的。
畢竟是在部隊工作多年的,看到軍犬就如同看到自己的親人般親切,更是知道這些訓練有序的軍犬,在沒有得到主人指令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主動發起攻擊的。
更何況,他對自己的本領有很大的自信,他可是在各種技術比武和戰術比武中屢屢獲得冠軍的兵王,更是有與軍犬多年相處的經驗,又怎麼可能在被一條退役軍犬傷到呢?
他彎下腰身,伸出手就要去觸控賽虎那光滑的腦袋。
賽虎直接耷拉下狗臉一臉的不情願,暴躁的抬起前爪子飛快刨著地上的泥土。
這人真是不懂規矩嗎,不知道男人的腦袋不是能隨便摸的嗎,難道就因為他那兒做了手術,這人就不把他當做男人了嗎?
命根子做手術這件事,可是賽虎心裡不可言說的疼。
儘管周青楊多次跟他解釋過,做手術是為了保護他的健康,並不妨礙你出門交友約會,可他心裡仍然是疙疙瘩瘩的。
畢竟周青楊說過的,他們是戰友是兄弟是家人,周家一家人也是對賽虎照顧有加,吃穿用度完全安家人的標準來,賽虎自己也認為,他自己其實就是一個披著狗皮的人了。
被陳俊成這麼一摸狗頭,他就感覺自己的自尊遭到的踐踏,突然賽虎一個跳躍而起,一口就撕扯到了陳俊成的褲腿上,只聽哧啦一聲,他身上的褲子直接開了線!
可憐陳俊成身上只穿了一條黑條絨褲子,裡面是一條紅色內褲,稍微一動,一覽無餘!
他匆忙站立起身,尷尬抬手捂住雙腿之間。
這這這……
他在風中凌亂了。
“哎吆,哎吆,賽虎啊,你怎麼能對客人動粗呢,客人買的雞蛋糕你都吃了,你還來橫的,信不信等青楊回來揍你!”
秦淑芬佯裝生氣拄著柺杖從屋子裡走出來,衝著賽虎指責一番,賽虎氣哼哼搖晃著尾巴一頭鑽進狗窩去了。
睡覺睡覺,睡覺沒有煩惱,反正剛才扯破他褲子的事情是姥姥下的命令,要不是姥姥不願意傷人,別說咬破褲子了,咬下一塊肉都不在話下!
站在大門口的陳俊成站在風中凌亂。
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吧,風稍微一吹腿稍微一邁,就能看到身上穿的紅內褲,不走吧,就這幅狼狽樣子,被周青楊看到的話,豈不是得笑掉大牙?
“真是對不住啊,我家賽虎有點記仇啊,你說他好不容易吃塊雞蛋糕,硌的牙都要掉了,他能願意嘛。
得虧我跟他說了你是軍人,是青楊的朋友,要不然啊,還不得闖出什麼亂子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訓他,沒規沒距的,可不就得好好教訓教訓……”
陳俊成救感覺姥姥說的話那是話裡有話,這倒是是說給他聽的還是說給狗聽的?
不對啊,不管怎麼想都好像有點不對勁……
“哈哈哈,哈哈哈,陳俊成,陳師兄,您怎麼來了啊,姥姥,姥姥,你知道他是誰吧?他就是陳俊成,當年我跟青楊兩個在深市的時候,被他明著暗著算計的陳俊成……”
“算這個小子還有良心,還知道給青楊帶個紅包過來,這是來補喝喜酒來的?姥姥,這小子好伺候,饅頭加鹹菜就能吃飽,一會青楊下班,我們一起吃飯,我這就去買酒再買點熟食……”
“哎吆哎吆,陳俊成陳俊成,你不愧是大城市裡來的,聽說深市那邊流行什麼乞丐服,就是故意把好衣服弄的破破爛爛的打扮成叫花子的樣子!看不出來平日裡闆闆正正一個人,還有這麼與眾不同的一面啊,別說你這乞丐服尺度比較大啊,不愧是大城市來的,往門口一站,那絕對是吸引眼球的存在啊……”
噶的一聲一輛吉普車在院子大門前停下,姚俊朗嘿嘿哈哈大笑著從車裡探出半個腦袋,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相機,只聽咔嚓咔嚓按動快門的聲音中,姚俊朗已經收起相機開啟車門從駕駛室走下來。
陳俊成的臉已經變成了茄子皮似,妹妹陳欣怡的事情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同他找算呢。
找到姚俊朗的時候,這狗東西可是把陳小東誇上了天的,什麼面如新月長相俊朗還是經商奇才,在青市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