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構死了,只會讓宋明兩家關係變得更加惡劣,從而加速宋家的滅亡。但是明家那邊有個重要人物定然會幫助宋詩白,那人是宋詩白贏得關鍵。而崔應......便是那人的手筆。
據她得到的訊息,堂主秦構假借分舵出事一事想辦法讓她一人來此,藉機殺人。而堂主秦構便在郊外十里地的驛站等著一人的死訊。
而她早就安排好了人。
開局的時候,那人跟她說,順勢而為,殺了秦構。
但明啄顯然猜到了一些東西,現在正急於向她求證。
所以,秦構此人......興許就是他向他求證的‘物證’。
到了驛站一百米之外,宋詩白讓盧象和馬先藏起來,她先去殺人。
原本他們約定用口哨做記號,口哨一起,便動手殺人。
但這次.....宋詩白把口哨收了起來,反而叫過來一個人,讓他在秦構跑了之後跟著他。
宋詩白趁著夜色濃重,悄悄潛入驛站內。驛站外面的燈火已滅,唯有一盞左上方還有一間燈還亮著。宋詩白認定那就是秦構所住的地方,便直接運起輕功,破窗而入。
果不其然,秦構便在其中。
秦構看見宋詩白,如同見了鬼,嚇得哇哇大叫。守夜的護衛聽到後,破門而入,看見宋詩白後,一刀破空,從上而下劈了過來。
“堂主,快走。”
秦構毫不猶豫,逃的極快,“噔噔”下了樓。
護衛有三個,宋詩白曾經見過一二面,他們的使的刀法很詭異,與平日所見大有不同,而且,三人配合的很好,直擊要害。
第一把刀刃劈向了宋詩白的面目,第二把刀刃落在了宋詩白平時會躲避的方向,第三把刀刃砍向了宋詩白的腰部。
宋詩白眼觀八路,提前預測了第二把刀的方向,沒有躲避,腰部一折,迅速猛地彈起,一腳將第一把刀刃的主人踢出門外,身體順勢一擰,一劍刺向第三把刀刃的主人的脖頸。
第二把刀刃趁此機會,砍中了宋詩白的後背。
宋詩白順勢吐了一口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這操作,給三位護衛看呆了。
仨護衛也沒有細究,見宋詩白沒有繼續追殺的意思,便趕緊下樓追上他們的主子。
距離驛站還有半公里的騎馬二人見有人著急忙慌從驛站的方向出來,謝晏便讓老僕攔住了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
“前面發生了什麼?”老僕問。
“有人要殺我?快讓我走。”中年男人極為慌張,推開老僕時,卻發現老僕內力淳厚,不是他能掙脫的,不由眼神一凝。
“你是從前面驛站出來的?秦構在哪?”謝晏急問。
“秦構是誰啊?你們找他幹嘛?我不認識他,你們快讓我走。”中年男人徹底慌了,哭腔都出來了,險些沒給兩人跪了下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一茬接著一茬,要死啊。
“我們來救他,你是不是秦構?。”謝晏回。
“是是是是,你們快讓我跑。後面有個瘋子要殺我,再不跑我就來不及了。”中年男人真的就跪了下來。
這時,仨護衛也追了上來,直接將二人圍成個圈。
“放了我們堂主。”其中一個護衛說。
老僕還真就放了。
“快跑,快,快。”中年男人招呼仨侍衛一聲,拔腿就跑。
走了一段路程,中年男人往後望了望,喃喃道:“奇怪,怎麼會有人來救我。”
究竟誰要救誰?
“沒事了,我們走吧。”謝晏鬆了一口氣,對著老僕說道。
“公子,老夫這一把骨頭,沒日沒夜騎了兩天的路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僕問。
“很久之前的信箋,大概五年前吧。阿憶曾經在信中略微透露一些訊息,大概意思是百曉堂要變天,宋明兩家關係更加惡劣。她也透露過百曉堂想製造混亂,趁機解決了她。當時我還以為,百曉堂堂主選擇了明家。直到那日,清風樓的掌櫃,說明家大公子也會去。那日,我才意識到這興許是明家的試探。”謝晏解釋道。
五年前?佈局這麼早!
“這話說的老夫糊塗了。”老僕發現公子說的很不細節,也沒有邏輯,這同往日極為不同。
“師公,我們回去再說。”謝晏回道。
“唉?說不定宋姑娘就在前面,你不去看看?”老僕急道。
“算了,改日吧。”謝晏搖搖頭,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