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親自拖來了兩條血粼粼的屍體,咚扔在地上。
“嗬——!”
北狄將軍狠狠倒抽一口冷氣。
喻隱舟冷笑:“這些是你們北狄的死士,可識得?”
那北狄的將軍並不說話,不屑的看著喻隱舟。
喻隱舟微笑:“孤很奇怪,這些死士混入王宮,並不是衝著你這個將軍而來,反而去刺殺一個連名字都叫不上的小卒子,你不覺得奇怪麼?”
北狄將軍蹙了蹙眉,眼中劃過一絲狐疑,終於開口了:“我甚麼也不會說的,你死了這條心罷!庸狗——啊!!”
北狄將軍的臉面應聲向後仰去,登時鼻血長流,師彥冷喝道:“放肆!”
喻隱舟微笑道:“師彥,打得好。”
師彥拱手道:“君上謬讚了。”
喻隱舟又道:“繼續打,打到他說為止。”
“是!”
嘭!
嘭!嘭!
“啊——!”
“庸狗!老子甚麼也不會說……”
“啊!啊啊啊啊——”
已然是後半夜,葉攸寧睡得很踏實,睡夢之中隱約聽到了斷斷續續的哀嚎,並不怎麼真切,從遙遠的地方飄蕩而來。
“嗯?”葉攸寧翻了個身,把被子蒙在頭上繼續睡覺。
天色漸漸亮堂起來,葉攸寧伸了一個懶腰,不知是不是昨日事兒多的緣故,葉攸寧跑了一天有些疲累,整個晚上睡得都十足香甜。
“太子醒了?”柳羨之端來一隻金盆,為葉攸寧洗漱。
“太子,公孫在殿外候了許久。”
“舅舅?”葉攸寧驚訝。
柳羨之點點頭,道:“公孫一早便來了,但太子還未起身,公孫便沒有叫小臣驚擾太子,一直候到了現在。”
葉攸寧道:“快請。”
公孫無疾從外面走進來,手中捧著一隻錦盒。
開啟錦盒,裡面是摞起來的竹簡與小羊皮。
“太子,”公孫無疾道:“這是今日一早,葉氏各家交上來的賬目與明細,還請太子過目。”
這麼多……
葉攸寧很善於安撫人,若是論理膳,他也是一把好手,可是看賬本……
一看到賬目,只覺得頭暈目眩,條條框框好像會飛。
葉攸寧微笑道:“舅舅可曾過目?”
公孫無疾道:“無疾已然過目,有疑義的地方,已然用硃筆圈出。”
“既然如此,”葉攸寧道:“攸寧自然相信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