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何不遂了太宰的心意,讓孤被柳書吏勾引呢?”
喻隱舟沉下面容,蹙眉道:“甚麼意思?”
葉攸寧解釋道:“太宰的後手眾多,防不勝防,秉性又謹慎仔細,若是不令他放鬆警惕,他是不會走下一步棋的。不如……孤便假意被柳書吏引誘,請君上在秋祭盛典上,做出與攸寧決裂的假象,這才好降低太宰的戒心,將背後之人引出。”
喻隱舟滿心都是“引誘”二字,斷然道:“不可!”
葉攸寧奇怪的看向他,道:“為何?請君上想一想,太宰在暗,君上在明,情勢對君上十足不利,若是可以反過來,太宰在明,君上在暗,公孫無疾的一舉一動便將暴露在君上的視線之下,何樂不為呢?”
何樂不為?
一想到葉攸寧要被柳羨之勾引,不管是真的勾引,還是假的引誘,喻隱舟根本樂不起來。
葉攸寧看向柳羨之,道:“柳書吏意下如何?”
柳羨之抿唇道:“小臣……願為太子效犬馬之勞!”
葉攸寧一笑道:“甚好,那便這麼說定了。”
喻隱舟:“……”
夜色凝重,獵場的夜幕靜悄悄的。
踏踏踏……
不知為何事,半夜三更的,喻國的國君喻隱舟一身黑袍,行色匆匆的趕往太子下榻的營帳。
嘩啦——
營帳簾子打起,帳中傳來一抹驚呼。
只見昏暗的太子營帳之中,太子的金絲衣袍,與陌生的青色衣袍相互交纏,曖昧的散落的到處都是。
寢榻之上除了太子之外,竟還有另外一個人影,那人分明是太宰府的書吏柳羨之!
喻隱舟按照葉攸寧所說的計劃,半夜三更前來“抓姦”,一掀開帳簾子,腦海中嗡的一聲,喻隱舟同意做戲給公孫無疾看,但沒想到做得如此真切,葉攸寧的衣裳掉了滿地,扔得亂七八糟,那葉攸寧此時,豈不是要光溜溜赤條條的與柳羨之坦誠相對?
葉攸寧見到喻隱舟進來,抓起錦被,蓋在柳羨之的身上,將柳羨之的身子遮得嚴嚴實實,而錦被只有一床,葉攸寧白皙的面板暴露在微涼的夜風之中,那夜醉酒留下的吻痕還未有徹底消失,此時葉攸寧的脖頸上、鎖骨上,都是曖昧的痕跡,顯得那麼恰到好處。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