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孟一丘,突然變成了章之賀,並且和孟一丘還長得很像。
嶽一遠不屑的笑笑,似乎並不奇怪,道:“孟一丘呢?”
隨著四個華山派大佬的突然到場,牛瘦子身份的暴露,又加上孟一丘變成了章之賀——一個很多人都陌生的名字,在場之人驚訝的不少。
那一群江湖人士更是急了,章之賀這個名字其實並不是很陌生,相傳也是和孟一丘去過雪炎的。眼下的變故,顯然,自己進入了別人事先安排的局中,其實他們早已料到如此順利上華山,必然有妖,但是,從眾和僥倖心理,腳踩西瓜皮便踩到了這一步。
章之賀道:“他走了,不過他應該就要回來了!”
“他為什麼要走?你又怎麼知道他要回來了?”嶽一遠問。
看嶽一遠所站的位置以及口氣,顯然,他在四人之中地位最高,就連提到掌門孟一丘的名字,也是輕描淡寫的。
章之賀道:“他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華山。讓我代替他守好這個攤子。”
嶽一遠見回答這麼簡單,卻也不問下去,點點頭,又不屑的笑笑道:“我看他是越來越走火入魔了。”話罷,他看了看章之賀,又道:“我知道你,你是孟一丘同母異父的兄弟,他的大弟子張立群便是你的兒子。”
這話一說,所有人都望著張立群和章之賀,他們一個姓張,一個姓章,倒也確實說得通,特別是從嶽一遠的嘴裡說出,便更加可信。
然而,對於孟一丘、章之賀,還有張立群三人來說,卻是一個不易言說的秘密。畢竟張立群算是孟一丘的侄子,居於華山派大弟子這樣權重的位置,或許就是未來的掌門人,多少是不避親。
但是,嶽一遠卻不在乎。
嶽一遠不在乎,自也有他的理由,因為在這華山之上,只有他的武功和孟一丘是不相上下的,即使孟一丘持有烏水託雲劍,並且孟一丘還得叫他一聲師兄,卻偏偏掌門的位置落在孟一丘身上。
本來這只是一次救場,本來嶽一遠根本不需要說這麼多話,卻偏偏還是故意為之,還蠻不在意的樣子,這無疑能讓人感覺嶽一遠根本無視掌門,其地位更在掌門之上。
這也是嶽一遠想要的。
令狐小蝦一點興趣都沒有。他站在旁邊,時不時的抓抓頭皮,時不時的嘆口氣。但是,這才符合常理,如果孟一丘僅僅只這點能耐的話,他憑什麼坐在這樣重要的位置上呢?只不過,他白費了一番功夫,刺殺孟一丘的事算是泡湯了。
只見嶽一遠提起內力,朝全場眾人喊道:“停!”
儘管只有一個字,但是這一聲卻又沉悶又震耳,遠處回聲卻又響亮。
纏鬥雙方就像收到了軍令,都停了下來。宋有病和宋無病二兄弟也不由被這一聲展現的內力所欽佩。
嶽一遠冷笑道:“那麼,孟一丘要什麼時候回來呢?要等到華山派覆滅了再回來,然後他做一個光桿掌門?或者做一隻喪家之犬?”
嶽一遠知道章之賀,章之賀也知道嶽一遠,知道他和孟一丘之間的間隙。但是,他們雖然有間隙,在大是大非上卻還是能保持一致。想到此處,章之賀也是不屑的望了一眼眼前四人。心中冷哼,他們之所以出現,因為他們一樣需要華山派,只要華山派存在,他們可以安枕無憂地過著無比清閒舒適的日子,吃香的、喝辣的,不能說沽名釣譽,起碼是坐享其成、倚老賣老。
章之賀站到了旁邊,和張立群站到一起。道:“如果不出意外,你師父近期就會回來!”
張立群點點頭,不說話。嶽一遠道:“回來是最好不過,眼下,先把這些無名小卒通通清理了。”話完,他望向了令狐小蝦。
令狐小蝦也不說話。他懶得說話。因為他最不喜歡去揣摩人心,尤其是與己無關的人心。
“你就是令狐小蝦?”嶽一遠問。
令狐小蝦點點頭。
“章之賀說得沒錯,江湖新秀之中,確實很少有你這樣的人!”嶽一遠說。
令狐小蝦又點點頭。心想,你跟我搭什麼話。
嶽一遠道:“只可惜,你的武功太雜,再好的臨場應變能力也沒用,只要給不了對手致命的一擊,最後還是會輸!”
令狐小蝦還是點頭。心又想,那只是老子沒有打出來而已。
他不說話,一旁沈毛毛卻又“啊呸”一聲,接著道:“放屁!”
所有人都望向了沈毛毛,除了令狐小蝦和靈清外,誰也想象不到這樣一個形象絕美的女子,說“啊呸”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