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有一個瓜在被抖出來,人和人一旦發生了爭鬥,難免會被揪小辮子。
一直站在一邊的曹三石有些尷尬的笑笑,卻十分從容淡定。因為這本來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因為他只是一個按照規矩辦事的人,如果他不按照規矩辦事,那麼出事的人就是他自己。他走了過來,微笑道:“這都過去了,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畢竟宋無病已經離開武當了,他也已經不再是武當弟子。”
須知,這曹三石本也是和宋無病一起,支援武當武功以守為主的一眾,算是宋無病的忠實追隨者,現在連對方的稱呼也是一個直直的姓名。
那也無怪,管紀律的人當然要鐵面無私,帶了個人情感,就會失去公平公正。
宋有病不接話,反倒是宋無病道:“也不是什麼多見不得人的事,說便說。”
曹三石卻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說的好,保守秘密也是我們的紀律之一。”
“這的確沒有什麼好說的!現在也的確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場邊沈雷龍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沈雷龍今日穿得十分講究,冰藍色窄袖長衫,外披一件披風,金絲線繡著雲紋,靛藍色長褲棕黑色筒靴,向前跨了兩三步,回頭朝陸漣漪望望,又跨出兩三步,接著道:“無病,過去的都過去了,武當不留你,天下之大,難不成沒有留你處?”
宋無病嘆了口氣。道:“居無定所本也無憂,只是心結難消,不提不見便矣,一見一提就難忍。只不過我輸了,我輸給了這位……公子。”
錢福來的心思依然全在宋有病身上,連自己的老孃到了也沒有發現。被說及,方回神,見陸漣漪居然就這麼不要臉地在天下人面前和沈雷龍站在一起,不說別的,就說穿著,就羞煞人。
那陸漣漪身著淡紅色錦緞裹胸,下墜荷花百褶裙,淡粉色披風,配上婀娜的身姿,要說不好看,還真是瞎了眼,但說好看嘛,又不合適,畢竟男人喜歡的都是妙齡女子。
很明顯,這二人的穿著是刻意拼成一對痴男怨女,就是我們現代人講的情侶裝,但又明顯是臨時湊來。像陸漣漪這身裝束,任何她這個年齡的女人是駕馭不起的,也非她不可。
錢福來卻只瞥了她一眼,罵道:“不要臉!”
陸漣漪並沒有聽到,還朝他笑笑。
錢福來轉過身去,心中卻一樂。因為他突然覺得驕傲,自己母親這般美貌,也是萬幸,自己多少都是像她幾分的。忍不住又望了宋有病一眼。
那一邊,沈雷龍道:“無妨,你已經做得非常不錯了。”
誰也想不到沈雷龍突然就搖身變了個人。特別是靈清,那個被牛瘦子等人差點殺了,還要靠自己救的沈雷龍,居然扮豬吃老虎,這一切居然都是他!
也非得是他,到目前發生的一切就都能對上了,為什麼有些事那麼巧,為什麼他們的行動似乎一直在別人的預測中,只是因為敵人本來就是身邊人。
事情本來就很簡單,這點,當沈毛毛一刀刺向令狐小蝦的時候已經成為事實了。
靈清內心裡不由“呸”了一聲!
沈雷龍的話很有用,宋無病往旁邊去了。只聽得武當弟子竊竊私語,才得知他違了什麼紀,但任誰也想不到。原來武當山腳那百了庵的房子屬於武當,尼姑佔用後每年都付了租金,租金可多可少,尼姑也聰明,自己少付一些,拿出一部分給了宋無病,等同於宋無病以武當大弟子身份拿了回扣,就這麼一件事!
說什麼只有宋有病知道,武當上下根本就沒人不知道。這種事的確夠狗血,這種事見了光就更加狗血,一個人偉光正的形象瞬間就沒了,可是,我們是不是想想這樣的人在中華大地其實一直挺常見?無怪這事成為壓死駱駝的那根關鍵稻草!
但任憑耳邊傳來這些閒言碎語,宋無病不再有任何表情,靜靜的站到一旁,許逍遙朝他點點頭。
沈雷龍很滿意。道:“真是萬分榮幸,參加今天的結盟大會,剛才武當張掌門介紹了本次結盟大會的緣由,簡單講述了江湖近來發生的奪劍等事,隨後年輕一輩進行了以武競盟主之位,我們十分欣慰地看到江湖新秀那卓絕的武學,特別是武當的實力,絕對是江湖首屈一指,光一個自稱是武當的棄徒,其自修的氣牆已讓多少人自愧不如。”
講到此處,沈雷龍故意停頓了一下,立即有掌聲送給他。他才接著道:“張掌門講的每一句話,我都感覺十分正確,我們的確要團結起來,共同守護這個江湖。同樣的,我們也的確需要選出一個盟主來承擔起凝心聚力的重任,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