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清有點摸不著頭腦,看了看這把劍。說實在的,她現在對這件事已經不太感興趣了。於是,怎麼看這把劍都是一把破劍,一把煩人的劍、一把討厭的劍。她心裡甚至暗暗想,趕緊結束多好,這山水如此美好,遊山玩水多好,小蝦叔要是願意一起,她寧願現在就把劍扔下,誰喜歡誰拿去。只不知小蝦叔願不願意。
小尼姑走在最前面,令狐小蝦跟著。靈清與沈毛毛並肩。芝麻不遠不近的跟在最後,左顧右盼的。
令狐小蝦居然跟小尼姑在聊天。又問尼姑名字,又問她的住址,還饒有興趣的問她在百了庵的生活,甚至庵裡有多少尼姑,尼姑里老的多還是年輕的多,有沒有和她一樣漂亮的尼姑都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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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尼姑姓陳,名小婉!知道令狐小蝦是在和她瞎扯淡,起先倒回答幾句,但越問越離譜,一時答不上,卻也並沒有厭煩,反而是捂著嘴偷偷的笑。
令狐小蝦也跟著笑。
這讓靈清更加看不下去。幸好沈毛毛拉著,道:“小靈子,你搞清楚,你到底是要去武當山,還是要跟人爭風吃醋!”
靈清自己也不知道。她自己也管不住自己。
這世間,情竇初開女子,哪個不是如此?
行了約莫五六里路,盡是些山路,終於前方出現了一個驛站。
那是一個並不氣派的驛站,但是門面古雅,就山而建,人還沒到,一股雞肉香味沁入心鼻,眾人早已餓的慌。也不管身無分文,便往店裡去了。
走進驛站,正好剩下一個空桌。旁邊兩桌已經有人,其中一桌圍坐著八個人,各個面紅耳赤,已然喝的有點高。旁邊一桌卻只有一個人,一樣醉醺醺。要說那八人之桌點了滿滿一桌菜尚且正常,但那一人之桌居然擺放了一模一樣的滿滿一桌菜,卻有點奇怪。
不時,店小二出來迎客。五人落座。不等店小二開口,令狐小蝦笑道:“無需問,來一桌菜,和隔壁兩桌一模一樣的!”
沈毛毛雙眼一呆,輕聲提醒道:“小蝦叔,我們沒有錢!”
尼姑陳小婉亦是臉露難色。
靈清卻道:“你怕什麼,你小蝦叔有的是本事,他吃得我們就吃得!”
“對對,這雞肉太香,餓死老子了。令狐小蝦,我不管你有沒有錢,你反正要請我喝酒!現在就是喝酒的時候。”芝麻的確是餓了。
令狐小蝦道:“這酒菜不是來了嗎?”
果然,店小二端了一個大碗上來,滿滿一碗紅燒雞肉。報了菜名,豆婆雞。
芝麻大喜,慌得吃了起來。令狐小蝦也已經餓了,跟著挑了一個雞翅膀便啃了起來。也不管身邊三個女子。沈毛毛自然是毫不客氣,將兩個雞腿挑出來,一個給了靈清,一個塞進自己嘴裡。
那陳小婉是出家人,安靜的坐在一旁。也不動筷子,也不去煩勞店小二上素菜。
沒過多久,五人面前也放了滿滿一桌菜,與隔壁兩桌一模一樣。芝麻高興的給自己倒著酒,一杯接一杯的幹,唯恐喝少了。但他越喝越開始覺得奇怪。因為隔壁兩桌的人到現在居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只顧著吃。他看了看令狐小蝦,又覺得很不靠譜,想這小子莫非身上藏了錢?他這個人肯定不會有錢,莫非打算吃完之後把人家店砸了?
肯定是這樣的。想到這裡,芝麻摸了摸身上的兩把劍,忍不住覺得有趣。
令狐小蝦也是自飲自樂。對每一道菜都有所誇讚。像是一個很有品位的人。直讓旁邊的陳小婉表現出極大的興趣,但她只吃素菜,只遺憾的看著令狐小蝦津津有味的評說。
此時,隔壁八個人那一桌終於有了動靜。八個人齊齊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敬隔壁那人。
那人輕鬆一笑,將酒喝下。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揮了揮手,八人重新入座。
誰知道他在跟誰說話。
令狐小蝦卻偏偏接了話道:“的確如此,我正想著由誰來付這頓酒錢,原來付錢的人在這裡等了很久了。”
“你就是令狐小蝦。”
令狐小蝦喝了口酒,道:“就是我!”
“哈哈。聽說令狐小蝦一招就破了武當棄徒宋無病的太極金鐘罩!”
令狐小蝦頭皮一麻,這件事發生沒多久,而且是在江上。他現在才知道那道士原來是武當棄徒,武當大弟子叫宋有病,那道士叫宋無病,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只不過,訊息傳的還真挺快。道:“你錯了,贏那道士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