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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第一個忍耐不住直喊好香好香,便往船艄衝去。眾人隨後跟上。
那一邊,生起了一堆木炭,一隻被剝得乾乾淨淨,肉色已經烤黃得白貓被靈清插在她那把長劍上,正置於炭火上方,來回轉動。
烏水託雲劍,的確是世上罕見的寶劍,在火中被烤,通身閃著暗淡的光,粘手不燙,若是一般長劍,不燒斷也已燒紅。只不過眼前這一群人,不是劍痴,也不懂劍,只道這東西不能丟。
金朵朵見此情景,臉色大綠,他們居然又把自己帶來的寵物給殺了。正要說什麼,突然後背被點了一下,點她的人是老胖子。老胖子笑道:“美味佳餚、美味佳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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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小蝦已看到金朵朵被點了穴道,卻全然不理。只裝模作樣怪罪道:“我說老毛啊,你也真是的,就算人家養的一隻雞,也不能說殺就殺了,何況是一隻聖靈。”
沈毛毛張大眼睛,反對道:“小蝦叔,這餿主意可不是我出的,是小靈子乾的!”
靈清笑眯眯道:“反正船上也沒什麼好吃的,不過抓可是毛毛抓的,她抓了以後,雖貓哭耗子一番,竟狠狠的將其一摔,摔得這貓五臟六腑都翻在外面。”
抓貓本來是沈毛毛的拿手好戲。
“莫說,莫說,畜生就是畜生,越是奇怪的畜生估計味道也越美,我們莫要爭吵,趕緊享用。”肉饅頭道。
這一說,眾人如餓狗一般擁了上去,令狐小蝦只搶到了一根貓尾巴,有點悶悶不樂,完全似孩童一般。卻突然一隻香噴噴的貓大腿橫在他眼前。
靈清笑眯眯的道:“來,小蝦叔!”
令狐小蝦慌的接了過來,心中卻又大是好奇:這小靈子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靈清還是笑眯眯的望著令狐小蝦,道:“不要急,船上還有好幾只,不夠讓毛毛再去抓一隻來。”
“嗯。嗯!”令狐小蝦狼吞虎嚥。
正在眾人歡快享用之時,一個人從水中撲通撲通游來,邊遊邊喘粗氣。令狐小蝦第一個聽見聲響,往下一看,竟然是上官烈火。急得一躍而下,也沒換力,腳尖在江面輕輕一點,提著上官烈火到得船上。
芝麻等人見來了這個傢伙,急的將手中的貓肉又是生咽,又是狂塞,入了肚中。以為他是個來搶食的。
上官烈火對貓肉卻一點都沒興趣,一上來,就往那炭火衝,恨不得整個人往火上烤一烤,全身發抖,布了一層寒霜。
令狐小蝦一見此情景便知他是中了那穿棉襖的掌。立即坐到其身後,一掌推至其後背,注入一股真氣。上官烈火方才呼吸勻稱些,道:“那怪物,那怪物太厲害了。”
他這話音剛落,突然一個人飛了過來,也不知道從哪裡飛過來的,怎麼飛過來的。
穿棉襖的來了。他還穿著棉襖,這身棉襖浸在江水之中,起碼重上三四十斤,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但他的人卻站得筆直。臉色冷漠,他只看了金朵朵一眼,又看了令狐小蝦一眼。
突然,他的身體抖了一下,一滴水珠從衣角彈起,手指輕彈,那水珠瞬間化成了一粒冰,飛向了金朵朵。金朵朵的穴道被解開了。
肉饅頭和芝麻不曾在江湖上多行走,見了這一招,甚是驚訝。滿口貓肉掉了出來。
令狐小蝦領教過他的寒氣。只不想他的寒氣如此驚人,竟然可以彈指之間將水冰化。
靈清與沈毛毛亦是往邊上靠。
令狐小蝦笑笑道:“怎麼樣,棉襖老叔,是肉香把你引來的嗎?”
穿棉襖面無表情的望著令狐小蝦道:“上官烈火是你的朋友?”
“是我的朋友。”令狐小蝦道。
“你想幫你的朋友出頭嗎?”
“是朋友,當然要出頭,在場的都是我的朋友!”令狐小蝦道。
金朵朵哼了一聲,朝穿棉襖的道:“爹,我不是他們的朋友。”
金朵朵和穿棉襖的都來自雪炎令狐小蝦已經知道了,但是他想不到他們竟然是父女。也就是說這個穿棉襖的就是問天教的教主。也無怪,若非教主這樣的身份,誰會有這麼高深莫測的武功,
穿棉襖也不管旁人,道:“我從家鄉一路找你來,直到遇到了那個牛瘦子,才得到了你的訊息。你如此莽撞,肯定會闖禍!你以為你花些錢,用那些小聰明就能找回三把劍?就算得手了,也毫無用處。”
金朵朵低下頭。怒視了一眼令狐小蝦道:“如果不是他,我現在已經在武當了。說不定流石月明劍也已經得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