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什麼話？”灰袍老者抬頭看來。
“你老年齡這麼大還出來逞威風裝逼，應該早就準備好棺材了吧。”姜塵笑眯眯道。
轟！
灰袍老者目光一凝，一股凜冽殺機迸出。
姜塵倒是絲毫不慌，依舊溫和笑道：“你和家裡小輩交代清楚後事沒有，萬一死在楚州，也得有人來收屍嘛。”
“放肆！”
灰袍老者踏前一步。
咔！
一條深深的裂痕出現在地面，蔓延出五六米還未停止，持續朝姜塵這邊襲來。
宗師威壓，煌煌如雷！
宗師不可辱，辱者必死無疑！
在這股恐怖氣息下，在場眾人都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尤其是像蔡睿這種武者，更是渾身緊繃，就如同一座虛無大山鎮壓下來。
突然。
灰袍老者微微一跺腳。
“嘭！”
整個酒店大堂猛然一震，周圍堆疊而起的玻璃高腳杯紛紛炸裂，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更是脫落。
呯！
嘩啦啦！
水晶吊燈在姜塵身前砸落，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不錯，倒也不愧是宗師弟子，你這份面不改色的魄力極強，只是……”
灰袍老者微眯著眼睛，獰笑道：“看來你師父姜天宸也不怎麼樣，他只教會了你威武不能屈，卻沒教會你另一個道理。”
“那就是宗師不可辱！”
“憑你剛才那話，我會將你渾身骨頭一根根捏碎，同時也會保住你的命脈，讓你徹底成為一灘肉泥的情況下還存活著！”
嘶！
眾人聞言，毛骨悚然。
姜塵突然一笑：“既然老人家說這般狠話，那我待會下手也不會留情。”
“哈哈哈哈！”
灰袍老者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放聲大笑，然後猛然收斂笑聲，鷹隼般的目光無比銳利。
“不知所畏。”
“小子，你就是陰溝裡的一條癩蛤蟆，別以為一個姜天宸就能讓你無法無天，他今晚也是自身難保。”
“至於你……”
灰袍老者輕笑搖頭道：“你對老夫而言只是一隻螻蟻，殺你沒興趣，還是把你留給二公子洩憤吧。”
說罷。
灰袍老者回過頭來，目光森然的看向蔡睿。
“今晚過後，蔡家不復存在，楚州地下世界重新洗牌。”
灰袍老者淡漠道：“蔡睿，你該死了。”
唰！
話音剛落，灰袍老者就化作一道黑影，朝蔡睿襲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