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楚州醫藥界的名聲早就臭了，就像之前，母親杜月婉在醫院剛做完手術，差點就被卓元志託關係趕出住院部。
這類事情其實很多。
身為楚州本地人的姜塵，自然早有耳聞。
“穆華年，我知道你是國醫聖手，高高在上的醫學泰斗，可既享受了這份名譽，就該承擔這份責任！”
姜塵目光驀然銳利起來：“醫藥為民，倘若只知道斂財，你不管不顧，那便是大罪，不配為醫！”
不配為醫！
這四個字，讓穆華年渾身一震。
陳海融也幽幽道：“穆老，楚州醫藥烏煙瘴氣，也該整理了。就好比這田東，以前只是個獸醫，結果花錢託關係，硬生生成為了口腔醫院院長，胡作非為！”
穆華年聞言，目光冰冷的掃視著這些隨從，看得他們無一人敢與之對視。
尤其是那個田東，更是汗流浹背，臉色慘白。
“我算是想明白了，從我進入楚州境內開始，你們全程跟著我，不是為了學習醫術，而是為了跟蹤我，生怕我發現楚州醫藥的腐朽！”
“你們手段很高明啊！”
“老話說的好，當你發現一隻蟑螂時，就代表屋內出現了蟑螂窩！“
穆華年怒極，陡然暴喝：“都給我滾，全部停職，接受檢查！”
眾人臉色慘白，陰謀被揭穿後，再也沒膽子待在穆華年身邊，一個個灰溜溜趕忙離開，想著回去託關係求情。
穆華年胸膛急促起伏，餘怒未消。
“二位的話，我記住了。”
“我會親自坐鎮楚州一段時間，從省會調人來清理毒瘤，無論是誰，絕不姑息！”穆華年沉聲道。
“穆老能有此決心，也是楚州之福。”陳海融笑呵呵打圓場：“姜先生、穆老，我們先進去吃飯吧，順便聊聊正事。”
“好。”
三人進入包廂，服務員開始上菜。
酒過三巡後。
穆華年終於安耐不住好奇：“姜塵小友，冒昧詢問一句，您的絕世醫術，包括這些失傳藥方，是從何處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