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挨在一起,大氣不敢出,來到院子,正前方便是大堂,門開著,左右兩旁的屋子房門緊閉,意思就是要先從廳堂開始尋找線索。
謝沅白:“小心腳下,往前走。”
腳下是沒什麼東西,就是一些臺階,只不過佈滿暗紅色的血跡。
“甄家人的屍體去哪了?”
盛夏裡的手被男朋友緊緊攥著,分心檢查了一下四周,“你們看這些血跡的分佈,都沿著不同的方向伸展開來,屍體會不會被拖走藏到裡面去了。”
甄家人不是都死光了嗎?誰把屍體藏起來了?
眾人不約而同想到三個字:追逐戰。
貝斯怡小聲地“哇”了一下,緊緊抱著男朋友的手臂:“我最怕這個了,謝沅白你找的什麼本?說好的解密,不是賽跑啊!”
吳星搖著手指:“小白壞,遊戲好。”
謝沅白氣得直跺腳,這兩人這會兒沆瀣一氣欺負他,剛才在門口明明一副玩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可惡,得離這些臭情侶遠一點。
他氣呼呼地往盛夏裡旁邊就是一站!
“沒關係的,新人本難度不會特別大,追逐戰不多,重要的還是解密部分。”
盛夏裡軟綿綿的聲音響起,奇異地安撫著人心。
謝沅白側頭看了一眼,出乎意料,她竟然會幫他講話。
下一秒,盛夏裡笑裡藏刀,把謝沅白推了回去:“萬事有隊長扛。”
她精心策劃的升溫約會,容不得電燈泡的加入。
謝沅白被一掌推回臭情侶身邊,臉色跟著臭了起來。
“姐妹,你一點也不怕嗎?”貝斯怡這才有功夫看向另一對情侶,本來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吳星身上。
盛夏裡說:“這些都是假的。”
而且,她就算是怕,也不會表現出來。今時今日,她要成為男朋友身邊的巨人,盛大膽。
貝斯怡崇拜地看著她,“哇塞,甜坦!好喜歡。”
吳星:“甜坦是什麼?我也不怕,抱緊我。”
正說著,眾人邁入大堂,這回有了心理準備,門在身後突然關上也沒嚇著。
“這怎麼還漏風啊?”
謝沅白站在頭一個,率先看到牆上掛著兩幅看不清臉的照片,上面寫了:新娘、新郎。
從照片來看,新娘比較瘦弱,看著很年輕;而新郎體態臃腫,年齡也不大的樣子。
懸樑上掛著喜氣洋洋的紅色彩帶,一陣風颳過,白色的紙錢飄了下來,落在某個人肩上。
顧棲風如驚弓之鳥:“!!!”
“不怕不怕,我給你吹走。”盛大膽內心暗喜,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什麼鬼地方,又結婚又燒紙錢的,忒不吉利了。”
吳星上前,拿起桌上的茶杯看了看,“這是用來給公婆敬茶的嗎?正好兩杯。”
他們站著的位置,就是新娘新郎拜堂的地方。
就在這時,冷氣從各個方向噴洩而出,男男女女的尖叫聲混雜在一起,彷彿整個廳堂不止他們五個人,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娘子!你在這裡對不對?娘子!”
粗獷的聲音從黑暗深處響起,“我來找你了,就在原地等我哦,娘子!!!”
老道士的聲音跟著急急傳來:“不好,快找個地方躲起來!”
事態一下變得急迫緊張,黑暗中誰也看不清誰,說話聲也被背景裡的尖叫所掩蓋。
盛夏裡感到自己被撞了一下,正好旁邊的門開啟,她一把抓住身邊人的手,朝著前方跑去,找尋可以躲避的地方。
走廊通往一個小院子,詭異的是,一頂花轎橫在中央,用來進出的地方竟然用木板門封著,而不是門簾。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破舊不堪,周圍灑了一地紙錢,悽悽慘慘。
新郎的腳步聲緊隨其後,聽上去就是朝著他們來的。
想不了那麼多,盛夏里拉著人躥進花轎,將轎門從內上鎖,屏住呼吸不發出聲音。
看到有鎖就放心了,這個轎子果然是安全屋。
“娘子——你跑什麼呀?我要生氣了!!!!!”
新郎果然追了過來,好像就在轎子外面。
“娘子,你在裡面嗎?為什麼不說話啊??!!”
轎門雖然封住,但旁邊還開了一個小窗,用簾子虛虛蓋著。
老道士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這便是甄家大少爺,甄大,從小痴傻,你們小心躲著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