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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茶被親的渾身鬆軟,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宋寒遠推開,便見男人一臉的不饜足,舔著唇角,壞壞的看著她。
“宋寒遠,你再這樣,我就……”
宋寒遠看著她:“你要怎麼樣?”
“我——”江茶暗暗一咬牙,從宋寒遠的胳膊下鑽出去,悶頭走出酒店。
算了,這事也不全是宋寒遠的責任。
是她一時晃神,被宋寒遠鑽了空子。
江茶吹著傍晚微涼的風,拍了拍自己熱燙的臉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怎麼就不長記性,一而再再而三的墜入宋寒遠的陷阱呢!
江茶正想著,冷不丁被人一把拉住,便只見一輛車從她身邊風馳而去……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好死不死的差點闖了斑馬線。
“想什麼呢?”男人略微責怪的語氣,但眼神裡全是擔憂,看著悶不吭聲,眼神裡全是倔強的江茶,鬆開了手。
“還在生我氣?”宋寒遠適應了那個張牙舞爪的江茶,冷不丁看江茶像四年前似的,眼神帶著些許懼意,憂心忡忡的看著他,什麼話也不,頓時心裡一沉:“我發誓,我真是情難自禁,才對你——”
他嗓子暗啞了一些:“你要是不喜歡被人強迫,我以後再也不主動碰你,如何?”
江茶一愣。
上一世,宋寒遠也過這話。
那是新婚之夜之後的第二清晨。
她醒來,不止身上紅痕遍佈,腰背痠得好似被卡車碾壓過,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下床的時候,連雙腿都合不攏,走去洗手間的時候,好似一隻蹩腳的鴨子。
那時江茶自閉多時,本就缺少與人交往的能力,又不諳人事,臉皮極薄,羞窘得一整都沒跟宋寒遠話,見到宋寒遠就躲。
當晚,宋寒遠熄療之後,便湊到她的耳畔,低語了這麼一句。
這句話,令當時的江茶誤以為宋寒遠是珍惜自己的,生怕宋寒遠誤會,急忙轉過身,摟住他的脖子,把燙紅的臉貼向了他的胸口。
果不其然……宋寒遠遵守了承諾。
卻因為江茶的主動,累得江茶第二早,又沒起身。
“宋寒遠……”江茶看著宋寒遠那張誠懇的臉,突然特別迷惑。
她發現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都很輕易被他牽著鼻子走,以至於根本看不清宋寒遠的真心。
就像在上一世,宋寒遠也熟知她的一切,永遠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及時的伸出援助之手,讓她以為他是解救她出地獄的神一般。
若不是她親耳聽見宋寒遠跟江墨離在辦公室裡的談話,只恐怕她一輩子都沉浸在宋寒遠虛假的愛意裡。
宋寒遠被江茶喚了一聲,發現她的眼神疏離,有種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感覺,下意識想伸手去抓她,卻又想起方才的承諾,只能定定的看著她。
便只聽江茶嘆了一口氣:“沒什麼……我要回紐約了!我們應該再也見不到面了,我請你吃頓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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