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就拒絕了。
“你看看這個,再決定行不行。”
蘇越將石精的屬性展示給了陳慕白。
“滿級傀儡?”陳慕白有點猶豫。
“這還不行嗎?你不要說,執行這個任務的都是史詩級以上的英雄。”
“你是高中生,不是士兵,士兵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和級別沒有關係。”
“學長,士兵也是人,憑啥他們就必須上戰場,而我們就躲在後面。”
“因為是本職,如果你是士兵,你不去都不行,現在我覺得你還是儘快升級吧。”
“學長,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的,如果遇到危險,我有金龍,有一步瞬千里逃命技能,我要是想逃,沒有人能夠留得下我。
,!
並且我遇到了危險,還能召喚,出其不意,大機率能夠轉危為安,甚至反殺對方。”
陳慕白見蘇越態度挺堅決,只能無奈的同意。
這樣的任務,陳慕白並不是第一次參加,因此很順利的就繞過了異獸的大軍,深入到了淪陷地區。
淪陷區的天空似乎永遠籠罩著一層厚重的鉛灰,陽光無力穿透,大地則被一層淒涼與絕望所覆蓋。
曾經繁華的城鎮,如今只剩斷壁殘垣,彷彿是大地的傷痕,無聲地訴說著過往的輝煌與今日的悲涼。
街道上,碎石與瓦礫交織成一幅幅慘烈的畫面,偶爾還能見到被戰火摧毀的商鋪招牌,在風中搖搖欲墜,發出低沉的嗚咽。
建築物內,偶爾傳來微弱的哭泣聲,那是躲藏起來的人民,祈求著一絲生存的希望。
他們蜷縮在狹小的空間裡,或是廢棄的地窖,或是破敗的地下室,飢餓與恐懼交織在他們的心頭,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對未知的深深憂慮。
不少人淪為趁火打劫的匪徒,他們如同夜色中的幽靈,穿梭於廢墟之間,尋找著任何可以掠奪的財物。
他們的眼中沒有同情,只有貪婪與殘忍,對無助的民眾毫不留情。
有時,他們甚至會闖入那些藏匿著無辜百姓的避難所,用暴力威脅,迫使人們交出最後的口糧或是值錢的物品。
哭聲、哀求聲與匪徒們的獰笑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刺耳的樂章。
陳慕白的小隊,對於那些趁火打劫的人,沒有任何的憐憫,出手便是殺招。
一個,兩個,十個。
被解救的人越來越多,陳慕白祭出他的飛行道具——御風舟。
蘇越看著滿滿仙俠風格,浮在空中的御風舟,有些羨慕,金龍雖強,但御風舟更符合蘇越心中的美感。
第二個城鎮,第三個城鎮,御風舟中擠滿了被解救出來的民眾。
僅有二十個座位的御風舟,此刻竟硬生生地擠進了近百人之眾,使得整個舟身彷彿變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沙丁魚罐頭,人群擠壓,空間狹窄至極。
陳慕白嘆了一口氣:“御風舟還是太小了。”
這時候,斥候發回來訊息,前方發現大隊異獸。
陳慕白示意小隊留下,他帶著蘇越朝著斥候提供的位置,慢慢的前進。
在一座寬敞的莊園內,異獸大隊正聚集一堂,似乎正在進行著一場重要的會議。
蘇越悄悄地透過牆縫向內窺視,只見異獸們保持著沉默,而用椅凳倉促搭建起的高臺上,端坐著兩個人。
其中一人正滔滔不絕地發表著長篇大論,而另一人則弓著腰,滿臉堆笑,諂媚之情溢於言表。
蘇越認出那說話之人竟是羽人,而陪坐在旁的,則應是永珍國的土著英雄。
此時,蘇越還注意到,在異獸的周圍,還簇擁著一小群永珍國的土著,一副順民的樣子。
此情此景,不禁讓蘇越回想起索爾多曾提及的“無數”。
他口中所說的無數,是這個無數嗎?
:()英雄覺醒:我家人都是天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