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痛苦地扭曲著身體,視線勉強移到何雨柱的身上。
識時務者為俊傑!
許大茂深知自己不是何雨柱的對手,他也瞭解何雨柱的實力。要是再不低頭認輸,今天可能就活不成了。
何雨柱見到許大茂被自己踢飛出去,吐了血,臉色仍然非常淡定。
他一臉冷酷,邁著大步走向許大茂所在的位置。
看見何雨柱步步逼近,
許大茂掙扎著扭動身子,竭力向後退。
試圖遠離何雨柱,但一切都是徒勞。
現在被麻繩綁著的他,只能艱難地扭動身軀,慢慢向後挪動。而何雨柱則徑直朝他走來,
在他看來,許大茂移動的這段距離幾乎可忽略不計。
何雨柱來到許大茂身前,低頭俯視著他,目光冷酷無情。看著仍在痛苦掙扎的許大茂,他又一次抬起腳準備踹向對方。
想起上一腳帶來的巨痛,看到何雨柱仍不肯放手,還欲再度出手,許大茂的臉色立即變得驚慌,失聲叫喊道:“何哥!何哥!我錯了!那天我不該去迎賓樓 ** !”
“我現在真心知道錯了,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以後我真的不敢了!對天發誓再也不敢了!”許大茂竭力懇求。
聽了許大茂的話,何雨柱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目光依舊冷峻。
他的腿沒有半點猶豫,猛力朝許大茂的身體踢去。“啊——”
許大茂發出一聲慘叫,臉上的表情頓時扭曲不堪,眉毛緊緊皺起,顯得極其痛苦。
何雨柱冷冷地看著許大茂,聲音陰冷:“許大茂,我記得之前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當時在四合院時,你一樣跪地哀求。”
“只不過過去了兩個月,你竟然又來找麻煩,你怎麼這麼健忘呢?”
“你大概也知道目前我的境況。”
“我的哥哥是什麼身份,在這裡也不必多說,你在四合院裡也都見過。而我的師父人脈關係廣泛,你應該也知道一些。”
“關於你和紅星軋鋼廠董事長的女兒婁小娥的事情,我還略有所聞。”
“巧的是,那婁董剛好是我的師父的好友,我們時常一同吃飯,我見過他幾次。”
“我知道你現在急切地想成為婁家女婿,但你的這些所作所為你實在是配不上人家的閨女,如果我在婁董面前提及此事……”
何雨柱話還沒說完,許大茂已經瞪大雙眼,想到與婁曉娥的關係,想要攀附婁家的心情變得更加迫切。
237 的事情,許大茂一直都非常重視並期望能如願。成為婁半城的女婿是他長久以來的夢想,這樣一來,他後半生就再也不必擔憂,並且享受無窮無盡的奢華與尊貴。
然而,此刻聽何雨柱這般說道,許大茂不由得感到惶恐不安。
之前如果何雨柱這麼說,許大茂肯定不會信,認為這只是他在炫耀吹噓而已,畢竟婁半城根本不在同一層次的人。許大茂不相信何雨柱能夠與婁半城搭上關係。
然而時至今日情況不同,雖然還不知曉何雨柱的師父是誰,但他既有一個資訊處處長的師兄在,那麼,認識婁半城的師父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假如此刻何雨柱真的向婁半城說了些什麼令其對自己產生不好印象的話,他就再也無法攀上婁家這樣的高枝了。他對未來的美好生活和那些奢靡之夢將全都落空。
此時許大茂內心十分恐懼。他忍住疼痛,抬頭望向何雨柱,吞了吞口水,用顫抖的聲音懇求道:“何哥,別這樣,我求求你了,不要……”許大茂拽著何雨柱的褲腳不住地求情,他眼眶溼潤,也不清楚這是身體疼痛導致的淚水還是因害怕毀掉了與婁曉娥的關係所致。
他眼神中流露出乞求的表情,神情格外痛苦。
看到許大茂這幅樣子,何雨柱依然面無表情,緩緩張開口又道:
“再說,許大茂,你父親不是正計劃送你到電影院學徒嗎?”“巧的是這家電影院正好是我師父的朋友所開辦。”
“你爹費勁巴拉替你爭取的這份電影院的工作來之不易。但如果我讓我的師父跟電影院的經理打聲招呼的話,哪怕你爸怎麼求也沒用了。你就甭想進去擔任放映員。”
“我今天告訴你的,正是要你明白,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如果你繼續招惹我的話,不只攀不上婁家這棵大樹, 這份在電影院工作的機會也是白日做夢。”
“至於今天這院子裡的事,請確保你爛在肚子裡,如果半個字洩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