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慧陸璃此刻都已經不在包間，她們倆想著明天要離開龍都，決定今晚繼續去逛逛。
“怎麼了？”
蘇若冰微微蹙眉。
“我，我欠了武哥很多錢……”
王芳結結巴巴，“本來，本來武哥說我可以用，用其他方式還的，可，可他剛剛改變了主意，說我必須還錢，不然就，就要割了我的眼角膜去抵債……”
“蘇若冰，你，你幫幫我，我真的不想變成瞎子啊！”
“你口裡的武哥是誰？”
蘇若冰繼續問道。
“他，他好像是龍都地下大佬，我，我其實也不太熟悉。”
王芳一臉惶恐，“是姜瑞介紹給我的，之前我媽生病，需要錢手術，我找姜瑞借錢，姜瑞就把我介紹給了武哥。”
“我借了五萬，姜瑞說他給我擔保，後來幾個月，這筆錢就漲到五十萬了，我根本還不起，姜瑞就說只要我按照武哥的要求陪客人，就可以抵債。”
“我當時也答應了，結果剛剛，姜瑞說武哥的那些客人都看不上我，讓我拿身上的器官抵債，我，我真的沒辦法……”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蘇若冰看著王芳，語氣平靜，“如果我告訴你，我也沒錢呢？”
“我，我……”
王芳看著蘇若冰，“對不起，蘇若冰，我，我知道你挺好的，但，但你肯定有辦法借到錢的。”
“你，你這麼漂亮，肯定會有很多男人願意給你花錢，而且，武哥，武哥他的客人，肯定，肯定能看上你……”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我真的沒有辦法……”
王芳在那不停道歉，可她的意思，卻也很明白，居然是想讓蘇若冰陪客抵債。
“王芳，你是腦子壞了嗎？”
蘇若冰聲音冰冷，“我跟你有這麼熟嗎？我當年在班上照顧你，只是因為你很窮，我有點同情你而已。”
“你現在居然想讓我賣身給你抵債？你腦子裡都是屎嗎？”
“王芳，你現在知道了吧？”
頗有幾分得意的聲音傳來，姜瑞也走進了包間：
“你當蘇若冰是好姐妹，而她眼裡，你只不過是路邊的流浪阿貓阿狗，她心情好，就給你施捨一點剩飯剩菜。”
“只有我跟武哥，才是真正對你好的人，至少，我們願意給你真金白銀，也願意給你發達的機會。”
“別說我不照顧你，等會你好好拍影片，以後，蘇若冰就由你負責，她每陪一個客人，你都能抽成百分之十，只要你足夠努力，多幫蘇若冰找點業務，你那五十萬，很快就能還清。”
“而且，你還可以多挖掘一些高質量的美女，到時候，你年入百萬千萬，在龍都買房買車，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知道了，謝謝瑞哥。”
王芳看著姜瑞，一臉感激的樣子，“我會拍好影片的，以後瑞哥您讓我做啥，我就做啥！”
“很好，我就喜歡聽話的女人。”
姜瑞一臉滿意。
他又朝蘇若冰走了幾步：“蘇若冰，王芳其實一點都不蠢，她很聰明，知道該聽什麼人的話。”
“我呢，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若是你願意乖乖當我女朋友，那你依然能過得很不錯。”
“可你若是執迷不悟，那我今晚，就給你找至少十個男人！”
“姜瑞，你這所謂的龍都大學高材生，就是出來幹這些事的？”
蘇若冰一臉鄙夷。
“蘇若冰，你那什麼眼神？”
姜瑞頗為惱怒，“你看不起我？你憑什麼看不起老子？”
“你出自豪門，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我呢，我一切都要靠自己！”
“沒錢沒背景，就算是龍都大學高材生，也混不進金融圈，但我靠著自己的本事，認識了武哥，現在，我在這個圈子雖然是新人，可卻已經是人上人！”
“而你呢？沒有了家族的庇護，你什麼都不是，你註定會成為無數男人的玩物！”
姜瑞越說越亢奮：“你找了個小白臉當男朋友，可他有什麼用？”
“他現在甚至都不敢出頭幫你說話！”
他看向林白，一臉不屑：“小白臉，你剛不是還挺能說嗎？現在你他嗎繼續說啊！”
“怎麼連屁都不敢放了？慫了？認慫也行啊，過來給老子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