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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在這時,被他所注視的那位少女卻笑了。她嘴角彎彎,露出一截調皮的皓齒,就像被風吹皺了湖水一般,溫暖和煦。
&esp;&esp;和其他女巫不一樣的,王槿之笑起來的感覺並不讓人恐懼。反而比這位全身上下偽裝仁慈的教父給人的感覺更為舒服,更像位普度眾生的牧師。
&esp;&esp;[好的笑容是貼近人心的第一步,好人濾鏡升級]
&esp;&esp;[當前值:3]
&esp;&esp;聞言,王槿之臉上聖父的笑容更燦爛了。
&esp;&esp;對巴尼牧師的話,她也沒有否認,反而伸出右手,將散落在臉邊的金髮別到耳後。她用那雙湛藍色的清澈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滿頭銀髮的老人。
&esp;&esp;“你找我做什麼?”
&esp;&esp;巴尼牧師看著王槿之標準的白人面孔,直言問。“你會東方的醫術嗎?”
&esp;&esp;王槿之直視著他的雙眼片刻,也十分坦然地點了點頭。“會啊~”
&esp;&esp;巴尼牧師看著王槿之清亮從容的目光,突然意識到她不害怕自己。
&esp;&esp;這位巫師學徒並不向其他女巫那般,與他謹慎地對峙。即使一絲一毫的畏懼也沒有。
&esp;&esp;“那你有辦法解決這場瘟疫嗎?”巴尼牧師側頭靠近王槿之耳邊,微微啟唇。這句話他說得非常小聲,似乎除了王槿之,沒有人聽得見。
&esp;&esp;那些被關押的女巫以及外面的騎士都看見巴尼牧師似乎對王槿之說了什麼,然後那個少女在他的注視下什麼也沒有回答。
&esp;&esp;王槿之微微垂眸,帶著淡淡顏色的睫毛遮住了她那雙略顯陰暗的湛藍色眼眸。
&esp;&esp;“你也知道那是瘟疫?”王槿之諷刺笑道。
&esp;&esp;巴尼牧師臉色一沉,收回懷裡準備拿出的那張紙。他看著這位拒不回答、秉承沉默是金的巫師學徒,但很快又露出了一絲不明含義的笑容。
&esp;&esp;“不願意說,是嗎?好。”
&esp;&esp;說完這句話,巴尼牧師就不再浪費時間了。他大概覺得以後多的是嚴刑拷(和諧)問的時間,反而對著那幾名驚魂未定的騎士招招手,吩咐道。
&esp;&esp;“收拾一下,帶去火場。”
&esp;&esp;巴尼牧師擦了擦手套上摸過小女孩所留下來的那點汙漬,意味深長地看了王槿之一眼,然後昂首,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
&esp;&esp;在他走後,騎士們很快湧進牢房。
&esp;&esp;他們熟練地給每個關押的女孩脖子上套上特殊制的金屬環,手上也仔細地纏了好幾圈據說被聖水浸泡過的麻繩,再用布袋罩住那些美麗的頭顱,這才押著她們往刑場走。
&esp;&esp;布袋上只留下了兩個可以目視的孔洞。
&esp;&esp;王槿之走到了程晚吟旁邊。“程晚吟,想不想姐姐呀?”
&esp;&esp;終於沒有牢房的間隔,她按照心意,用肩膀親暱地碰了過去。程晚吟突然向後一退,一雙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她。
&esp;&esp;王槿之見程晚吟這麼害怕,便不再故意逗她,而是從容地走在她的旁邊。出乎意料地,程晚吟不排斥她靠得這麼近。
&esp;&esp;“那個……”威廉隊長欲言又止地看著王槿之,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似乎都在今天崩塌了,困惑不安。他很想問王槿之瘟疫是不是真的?
&esp;&esp;他的耳力天生就比常人靈敏。他其實聽到了之前巴尼牧師對王槿之說的話。
&esp;&esp;他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活在教廷的欺騙中?是不是從來沒有什麼女巫的詛咒,而是一場浩浩蕩蕩的傳染病?
&esp;&esp;那個孩子說得是真的嗎?難道處以火刑的人裡還有普通人?
&esp;&esp;“你看我和她做什麼?”
&esp;&esp;系統看著王槿之皺了皺眉,像是鬥雞中的那隻紅冠大公雞一般雄赳赳地豎起了脖子,看向正盯著她倆看的威廉。
&esp;&esp;她那雙湛藍色的眸子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