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是。】
&esp;&esp;在王瑾之等待穆辰淵接起視訊通話的時候，發光的小光球一閃消失不見。與此同時，王瑾之的問話還在繼續著。而因為過早離開，系統也錯過了真正評估她的機會。
&esp;&esp;……
&esp;&esp;過了三分鐘，穆辰淵終於接通影片。
&esp;&esp;鬍子拉碴的大叔雙眼通紅，似乎也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在看到王瑾之的一瞬間，他再次道了歉。“我很抱歉。”
&esp;&esp;“別，我不需要你的抱歉。”
&esp;&esp;王瑾之打斷了他的話，看著影片裡他背後的酒店背景，然後順手點了錄屏。“你能告訴我，你們的實驗方向嗎？晚吟姐為什麼會說實驗快成功了？”
&esp;&esp;“是什麼給了你們自信？”
&esp;&esp;“抱歉，我不能透露。”
&esp;&esp;王瑾之深吸一口氣，揚起笑臉。“那我換一種問法？”
&esp;&esp;“你為什麼要去清河市？”
&esp;&esp;穆辰淵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沒有作答。
&esp;&esp;“既然你不肯告訴我實驗方向，也不可告訴我去清河市的原因。那我接下來的問題，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穆博士，程晚吟在等著我，我需要真相！”
&esp;&esp;“你去清河市是去找人嗎？”
&esp;&esp;穆辰淵搖搖頭。
&esp;&esp;“你是去清河市找物資的？”
&esp;&esp;穆辰淵搖頭。
&esp;&esp;“你是去採集血清的？”
&esp;&esp;穆辰淵沉默半晌。“無可奉告。”
&esp;&esp;王瑾之明白了。“你們需要某種特殊喪屍的血清，而程晚吟說可以替代，意思是實驗室裡存在可以代替那隻特殊喪屍的存在？”
&esp;&esp;穆辰淵看向她，眼神毫無波瀾。“不要說了。”
&esp;&esp;王瑾之微微皺了皺眉，繼續追問。“程晚吟昨晚說注入藥物，也就是說那個替代品是人為製造出來的。那個實驗是失敗了，對嗎？”
&esp;&esp;“我叫你別說了！”
&esp;&esp;“這個計劃是孫明澤提出來的。他有問題！”
&esp;&esp;穆辰淵搖頭。“這跟你無關。”
&esp;&esp;“報道里少了一具男性屍體，不是嗎？讓我猜猜，是不是孫明澤。”王瑾之磨了磨牙，笑道。
&esp;&esp;穆辰淵目光凝滯了片刻。王瑾之每一句話都說對了，就因為他搖了兩次頭。他深吸一口氣道。“你遺傳了你父母的智商。”
&esp;&esp;“是嗎？”王瑾之不以為意。如果她真遺傳了她父母的智商，又怎麼會活得如此窩囊？
&esp;&esp;“太聰明不是好事。”穆辰淵道。
&esp;&esp;“可我很笨，不是嗎？我連我父母是怎麼被人害死的，都不知道。”王瑾之低頭，以實驗室，清河市，喪屍為關鍵字搜尋著，很快搜尋到了一些結果。
&esp;&esp;“現在連程晚吟怎麼死的，亦不知道。”
&esp;&esp;王瑾之冷冷地說完，結束通話了通訊。
&esp;&esp; 喪屍迷情
&esp;&esp;她仔細閱覽了一遍資訊，喪屍病毒最早就爆發於清河市。五年前，清河市還是華國的首都，人口眾多，商業繁華，卻發生了一場大火。
&esp;&esp;自那次大火後，便經常會出現一些詭異的現象。先是跛腳的貓，後來便是顫抖的人，再後來就是喪屍了。最早的一次喪屍咬人事件就發生在清河市的鴻運酒店。
&esp;&esp;鴻運酒店，剛剛在影片裡看到的穆辰淵就是在鴻運酒店大門前。王瑾之緊接著搜尋了鴻運酒店的關鍵字，然後發現記者拍到的第一例喪屍受害者就是酒店的一位服務員。
&esp;&esp;而在網頁那發黃的舊報紙圖片上，王瑾之意外地看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孫明澤。僅僅在角落拍到了小半張側臉，但王瑾之還是認出來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