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不是被加賀族擄走的徐星兒,而是韓小佟。√
他在三叔身邊站了起來,滿口吐出烏七八糟的黑血,猛地咳嗽了幾聲。看到有人說奶奶,著急地大喊。
“這孩子不是被老三煉成活屍了吧?剛才大家只顧著趕路,沒有人注意老三對韓小佟做了一些什麼。”三叔身後的人吃驚不小,看著韓小佟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老三為了讓三個孩子活下來,製造了韓小佟還活著的假象?我看不是他乾的,也許是玄老幹的,老三那本事,還做不到這麼快的時間煉出活屍來。”
“怎麼樣,你個小屁孩,你還有什麼本事?”加賀族人看到韓小佟活蹦亂跳的亂嚷嚷,反而還挺開心的。
“我沒什麼本事,我就只有這一條命,爺爺已經斷了胳膊,你們再傷了我奶奶,我就只能跟你們拼命了。”韓小佟說得條條是道,搞得三叔身後的一幫人更加詫異。如果韓小佟是三叔煉出來的活屍,也就是能打打怪,嚇唬嚇唬人而已,怎麼可能說話如此有條理,這明明就是沒死麼!
可是,如果韓小佟沒死,怎麼能騙得過耿成那麼厲害的人物呢?
“老三,你身後的墨者的表情很有意思額。”
加賀族有一個認識三叔的,突然指著三叔身後表情詭異恐懼的墨者說。
“我們墨者,也是凡人,你們人多勢眾,我們心生恐懼,又有什麼了不起。”
“我看他們身上傷痕累累,想必剛才的一場惡戰中已經竭盡全力。有意思,現在又開始害怕了?”
“胡說八道,我們會怕了你們這幫忍者嗎?”
三叔身後的墨者突然仰頭霸氣地回答。他們用力的表演,只為了不要因為自己的一點點疑慮,壞了玄老和三叔的大局,雖然不知道韓小佟到底為什麼死而復生,到底復活的韓小佟是個煉活屍,還是個詭計中根本沒有死去過的人。
“哦,你們不怕我們,為什麼臉上還露出這麼恐懼的表情。就是還有什麼事兒了。”
“我們恐懼的是,墨家密道乃墨家最至關重要的密道,墨者之山千百年來沒有被如此大規模侵襲過,你們究竟是為什麼可以如此形如平地,遊刃有餘地到我們的地盤?”
“加賀族是日本忍者正忠,怎麼是那些歪門邪道的夜行者族能比的。他們就知道像魔術師一樣的騙人,我們忍者的鼻子和本事跟他們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別吹牛了,你們根本就不是厲害。”墨者看已經成功轉移了這個說一口流利中文的加賀族頭頭的注意力,長出了一口氣。
“我想一定有某個不要臉的墨者,向你們出賣了我們的地點,方法,秘密,以及一切。”
“哦?你倒是說說看是誰?”
本來為轉移注意力的一個說辭,卻好像誤打誤撞說中了。加賀族的反應也讓墨者們吃了一驚。
“他們明明是在拖延我們的時間,別管那麼多了,快殺光他們,帶走韓小佟。耿天賜我們還沒有找到呢!”
說一口流利中文的加賀族長者是個矮個子的小老頭兒,他身邊站著一個渾身捆綁著結帶的,猶如裹成一個粽子一樣的美女,由於身體被捆成緊身衣,這美女的熱辣身材暴露無遺。她短髮齊耳,眼光銳利如劍,身上帶有一種特別的狠勁兒,讓人看著就敬畏三尺,她輕蔑地對身邊的加賀族長者提醒道。
“好吧,就聽你的!”加賀族長者眯起眼睛,一副色眯眯的模樣。抽出手裡的忍者劍,對著三叔的鼻子尖。
“一群手下敗將不要在這裡猜疑來猜疑去的了,你們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不交出韓小佟,我會殺光你們,交出韓小佟,也會殺光你們。你們的死期就在今時今日。”
老忍者說完一個箭步舉起忍者劍對著三叔的天靈谷狠狠砍去。
三叔猛地一閃身,躲過這又快又狠的襲擊,顯然也是用的滕文字的藏。
本來在走著藏字的三叔,突然腳步一轉,忽地走起了滕文字中的“奪”字。
三叔右手向前一握,這一下快如閃電,狠狠握住了加賀族長者的胳膊。
那長者轉了一個圈,翻了個跟頭,準備擺脫三叔如鐵鉗子一般的大手,兩下卻都沒有擺脫,他露出大驚失色的表情看著三叔,驚訝得張大嘴巴。
“你究竟是誰?”
“韓非!”三叔說完呼地跟隨著長者剛才的姿勢,蹦起來,頭朝下道理,依靠一隻手的支撐,雜技一樣倒立在長者的胳膊之上。
那長者連忙蹲下,飛起一腳,要踢三叔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