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戰兢兢地說道:
“啟稟陛下,外面有兩個人自稱是李泰博和沈從心的求見。”
雲天明笑了,作為皇帝,這兩個人早在大鬧國都的時候,就已經把他們兩個人的名字放在了養心殿的桌子上了。
他自然知道這兩個人是誰,但是此時還是看向了慕容雪。
慕容雪看著皇帝朝著自己看過來,回答道:
“回稟陛下,這兩人就是剛剛和微臣比鬥之人。”
雲天明點了點頭,說道:
“既如此,咱們說的事就是他們的事情?那就讓他們進來吧。”
小太監聽到之後,急忙下去傳旨。
不一會兒,沈從心兩人就走進了正廳。
兩人進來之後先是衝著傅宏友笑了笑,然後朝著坐在主位上的雲天明抱拳拱手行禮。
柳貂寺皺了皺眉頭,想要呵斥,就被雲天明抬手阻止了,他看著兩人說道:
“果然是少年英雄!朕聽聞二位都還不到弱冠之年,就已經是築基修士了?真是青年才俊,少年英才啊!”
兩人抱拳說道:
“謝陛下!”
雲天明繼續說道:
“現在正在討論你們建立仙家門派的事情,叫你們進來也是讓你們旁聽。”
不等沈從心和李泰博說話,他們就被小太監帶到了一旁。
沈從心還好,他就站在了一旁,李泰博可不管這個,他直接拿過來一張凳子,就坐了下去。
這倒也正常,沈從心畢竟是從小在沈家長大,對於朝堂上的一些君臣規矩還是略懂一些的,但是李泰博不一樣。
他從小就是修士,在山上隱居,除了對自己的師傅還有一些真心覺得好的長輩會有些規矩以外,其他人他一概不管。
縱使知道眼前之人是皇帝,他也沒有跟其他人一樣,站著聽皇帝說話。
這張凳子本來是小太監給欽天監趙監正準備的,此時看到自己的凳子被這小子拿走,趙監正難免有些生氣,但是隨即權衡了一下利弊,還是忍住沒有發作。
雲天明看到這一幕,笑了笑,繼續說道:
“趙監正,剛剛你說國師同意在境內成立仙家門派,此舉欠妥當,可有什麼理由啊?”
李泰博聽說有人攔著自己成立宗門,眉毛一擰,就要站起來跟這人物理講理一番。
他剛要起身,就感覺有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抬頭看去,看著沈從心對著搖了搖頭。
他瞬間領悟,再次坐好,不再說話。
沈從心知道,這個時候沒有他們兩個說話的份,既然國師那邊已經同意自己建立宗門了,國師和傅老先生一定會據理力爭,為他們掃平障礙。
廳堂之上,趙監正再次瞥了一眼慕容雪說道:
“回稟陛下,太祖陛下曾經有過祖訓,大乾境內不可成立仙家門派。”
雲天明點了點頭,說道:
“卻是有這道遺訓。”
趙監正看到皇帝陛下對自己的肯定,繼續說道:
“所以我認為國師大人同意這兩人的要求有些欠妥,不應答應。”
“呵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趙監正的話音剛落,另外一道老人的聲音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就看到傅宏友從慕容雪身後走了出來,先是對著皇帝深施一禮,然後站在了趙監正的身旁。
雲天明對著傅宏友點了點頭,示意他不用多禮,可以繼續說下去。
趙監正平時跟誰都是笑呵呵的傅宏友,明顯有些不適應。
不是,這老頭平時挺溫馴的啊,跟誰都是行行行,好好好的,怎麼忽然駁斥起自己來了?
他試探性地問道:
“傅老先生可是在對我說話?”
傅宏友還是那副笑呵呵的樣子:
“自然!”
趙監正得到了準確的答覆,有些慍怒,他沉聲問道:
“傅老先生,你說我滑天下之大稽?什麼意思!”
傅宏友眼睛微眯,先是抱拳衝著皇宮的位置晃了一下,然後才說道:
“太祖皇帝的遺訓是所有大乾國事關修行的事物都要由粘杆處所掌握,要說遵循太祖遺訓,咱們是不是可以先說說解散欽天監的問題?”
趙監正聽到這話,怒道:
“當年成立欽天監是由宣宗皇帝陛下制定,豈容你等質疑?”
傅宏友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