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會對施法人的其他術法產生一定的影響,並且很有可能會破壞掉施法人的術法。
沈從心就在利用這一點,借力打力!
“轟”的一聲爆炸聲傳來。
天雷直直的朝著沈從心劈了過來,而沈從心此時這一瞬間和慕容雪完成了換位!
天雷落下,最先接觸到的是慕容雪的法盾,沒有直接將法盾炸裂開來,但是法盾也抵消掉了部分威力之後,才打到了沈從心的身上。
天雷餘勢未竭,整個後院以沈從心為中心炸出了一個大坑。
被雷劈的感覺,沈從心這次也嚐到了。
渾身上下一陣麻痺感,緊接著就是全身上下鑽心的疼痛!
不過他還是咬著牙,硬生生地朝著慕容雪的法盾打出了一拳。
本就前後被星落和招引來的天雷打得搖搖欲墜的法盾直接碎裂開來。
沈從心看著慕容雪佈滿寒霜的俏臉,他笑了,一拳再次打出,輕輕地碰到了慕容雪的身上,然後整個人都滑落到了地上。
一邊的李泰博早就在第一次用完星落之後就倒在了地上,每次用完星落的本命神通都會氣息枯竭,直接到地昏死過去。
慕容雪看著這兩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傅宏友朝著李泰博走了過去,笑呵呵地衝著慕容雪說道:
“國師啊,屬下覺得,您就答應了他們的請求了吧。”
國師一臉的不情願,問道:
“為何?”
傅宏友依舊是笑呵呵的模樣,他先是握住李泰博的手,渡了一點真氣過去,讓李泰博體內的氣息受些刺激,自行地運轉起來,
然後有朝著沈從心走來,從懷裡摸出了一個藥丸,塞進了沈從心嘴裡,然後才抬頭對著慕容雪說道:
“您還有別的選擇麼?以這兩個人的能力,若是投靠了欽天監或者皇帝陛下,早晚是您的心腹大患啊!”
慕容雪有些不服氣:
“他們還需要雷法。”
傅宏友嘆了口氣:
“一部雷法而已,欽天監和皇帝陛下未必拿不出來,而且他們說的那孩子我見過,很靈性,的確有可能是個修道胚子。”
“這種孩子,擱誰誰不想要?再加上咱們早就看上了的餘平歡和屠鬥,一個火法的好苗子,一個有天賦的體修,都和他們兩個混在一起。”
“您算算,這就幾個人了,再加上他們帶著的這些孩子裡,也有的正在往修行之路上面走,真要是徹底和這兩人交惡,那麼咱們以後面對的就不止他們兩個了吧。”
一番分析有理有據,慕容雪拿不出任何的反對的理由。
就在此時,沈從心也從地上幽幽地轉醒,他抬頭看著正在對話的兩個人,坐直了身體,沒有說話。
三人都不再說話,傅宏友伸手一招,幾道黃符拖著李泰博來到了沈從心的身邊。
沈從心對著傅宏友點頭道謝。
傅宏友點了點頭,無聲地走到了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三個“年輕人”。
沒錯,在傅宏友的眼裡,慕容雪也是個年輕人,雖說她已經是近百歲的高齡了,比自己也小不了幾歲。
但是無論是想法還是計謀在他眼裡都跟個年輕人差不多。
沈從心盤腿坐在地上調息著身體,慕容雪就站在一旁,兩個人各懷鬼胎,誰都沒有說話。
一時之間,後院當中靜得可怕。
隨著一聲“皇上駕到!”的聲音傳來,沈從心睜開雙眼,對著慕容雪說道:
“國師大人,您未免快些做決斷,皇帝陛下已經到了,過不了多久欽天監也會派人前來,您能給出籌碼的時間不多了!”
慕容雪看著坐在地上的沈從心,他咬了咬牙說道:
“可以,我可以同意你們在大乾境內建立宗門,但是你們以後必須和大乾相互作為依靠,大乾有事,你們不能袖手旁觀!”
沈從心有些意外,此時這個女人居然想的是大乾的安危。
當感覺到有人進來的時候,沈從心趕緊將眼睛閉上,繼續調息,裝作對外面的事情毫不知情的樣子。
慕容雪看到這一幕,還以為她對自己的條件有所不滿,一張俏臉上立刻佈滿了寒霜。
皇帝陛下進來就看到了這幅場景。
當傅老先生把皇帝帶到了正廳之後,沈從心才繼續說道:
“可以,不過既然大乾和我們互為依靠,那麼大乾境內一旦發現了修道種子,就要送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