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看著他。
“我記得你從以前開始就不太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現在怎麼肯這麼輕易讓我在你們公司搞這種迷信活動?”
他笑了一下。
“你這話說的,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再說了我哥們兒既然從事這一行,我給他捧捧場又怎麼了?”
我哭笑不得,敢情他這是想給我一個工作機會呀!
“放心吧,不用你出錢,我受林氏的邀請來調查這事兒,怎麼都輪不到你出錢。”
盧俊卿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那哥們兒就先謝謝你了,本來我也不是很信這些東西的,但自從那個人自殺之後,我們公司確實變得很邪門,要是你能幫我解決,這錢我也是該給的。”
我好奇的問他。
“能有多邪門兒?你遇到過嗎?”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經歷,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哇,那你是不知道,就那個職公司沒幾天,晚上我留在這兒加班,不經意間一回頭,就看到那個跳樓死的人扒在窗戶那兒看我,差點給我嚇夠嗆。”
說到這兒,他又不免抱怨。
“你說那個人,本來他是公司的元老,我也沒有虧待他,我們這公司的性質就是忙起來天天加班,不忙的時候他們去哪兒玩兒我也不管。”
“好嘛,這下他死了,人人都說我是周扒皮,天天壓著他加班,壓力過大他才會跳樓,可他加班做專案是有提成的啊,他明明可樂意了!”
說著,他又感嘆了一下。
“我真是冤死了,竇娥都沒有我那麼冤。”
我卻沒怎麼理會他的碎碎念,這一直看著他辦公室外的窗子。
那個員工跳樓的地方不在這兒,他是從走廊那兒的窗子上跳下去的,和盧俊卿的辦公室一個南一個北。
就算是有殘魂,怎麼著都不可能扒在他的玻璃上,那這是怎麼回事呢?
“少平,你有沒有在聽啊?”
我敷衍了他兩句。
“聽了聽了,你挺冤枉的。”
又問他。
“你說你當時看著他趴在你的窗戶上,他扒在那兒做什麼?你還記得嗎?”
盧俊卿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景,越想臉色越蒼白。
“當時怪嚇人的,他就這麼盯著我,我一時忘了反應,看見他嘴巴張張合合的,好像在說什麼,還在窗戶上面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
我激動地問他。
“你還記得他說了什麼,畫了什麼嗎?”
盧俊卿拿了張紙,畫了一個圖案,一箇中空的五角星,裡面有兩個三角形一正一反的互動。
這圖案什麼意思?
一時想不明白,我又問他。
“那個人到底跟你說了啥?”
盧俊卿抱著腦袋想了會兒,才不確定的說。
“好像說的是救我,是這個吧?口型蠻像的。”
我若有所思,一個鬼魂被逼得向他求救,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們公司除了你還有誰看見過他嗎?”
盧俊卿搖了搖頭。
“沒有了,就只有我看見過他,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後面我去問了全公司的人,只有幾個人出現了幻聽,並不像我一樣真正的看見了鬼。”
“幻聽?他們聽見了什麼?哪幾個人?”
“他們說聽見了之前死去的親人在呼喚他們,說想見他們。”
說著,盧俊卿翻出了他公司的花名冊,用紅筆勾出了五個名字。
“就是這五個人產生了幻聽。”
韓秘書也拿出了林氏的花名冊,勾勒出了三個人的名字。
“之前林總調查過,整個林氏就他們三個產生了幻聽,別的只是覺得公司經常會有莫名其妙的動靜。”
盧俊卿點點頭。
“我這邊也一樣,難怪林總要找大師來看,其實我這兩天也想找大師來看。”
花名冊後面有他們的生日,我把這八個人的生辰八字合了一下,其中有六個人都是陰年陰月陰時中佔了兩個出生的,但剩下的兩個不是。
這怎麼說也說不通呀!
我又到那個人跳樓的地方去轉了一圈,沒什麼發現,我甚至把這棟大樓的風水算了一遍,又把裡面的擺設看了一下。
確實沒問題,而且還是順風順水的格局。
林曉雅畢竟是從東莞來的,對這些東西深